肯·奥凯石(Ken Okiishi)

  • 布鲁斯·瑙曼(Bruce Nauman)的艺术

    有些艺术家你谈论得越多就越有趣,布鲁斯·瑙曼不是其中之一。他的回顾展今年早些时候在巴塞尔Schaulager当代艺术博物馆与公众见面,并于本月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和MoMA PS1馆开幕。这是一堂有关艺术制作和展览策划的大师课,任何企图对其作出明确清晰总结的冲动都会遭遇挫败。个中力量你越想解释,就越难把握。就我而言,要提出一个有说服力的论点着实困难:上世纪九十年代我还是个青少年时,瑙曼和何里欧·奥迪塞卡(Hélio Oiticica)、阿德里安·派普(Adrian Piper)共同决定了我对什么是艺术家的理解。

    和六十年代末面对录像这一全新技术的很多艺术家一样,瑙曼发现自己把艺术家和模特两者在古典时期、浪漫主义时期、现代主义时期的形象全部混到了一起,而且这种混合跟自画像的模式完全无关,因为录像技术使艺术家可以出现在实时的反馈回路中。借用罗莎琳·克劳斯(Rosalind Krauss)对录像艺术的精辟分析,陷于“两台机器之间”的艺术家经历了一种割裂与分离,此中,笛卡尔式意识的内在性被外化的“模特”自我所侵蚀,这是一个由电子信号、玻璃和灯光构成的分身(doppelgänger)。我们应当记住,在男权主义的传统中,艺术家的模特并不是一个主体,而是一个性征服的对象,一个用来投射哲学和力比多欲望的客体,实实在在地堪称一套话语的化身,同时为可能的乌托邦和异托邦幻想提供肉身承诺。当阿德里安·派普(Adr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