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卡皮尼 | Nana Kipiani

  • 伟大的实验:格鲁吉亚现代主义

    欧洲众小民族(它们的生活、历史、文化)隐藏在它自己的、令人难以进入的语言后面,很少让人了解;人们很自然地认为在那里有一些主要的缺陷阻碍它们的艺术得到国际间的承认。然而,恰恰相反:这一艺术之缺陷正是因为大家(评论界、史学、国人与外国人)都把它贴在民族之家的大照片上并不让它走出这个范围。-----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

    一百年前,伊利亚•兹达涅维奇(Ilia Zdanevich)在莫斯科的演讲中,大声宣布“未来主义已死!”,格鲁吉亚先锋艺术就此诞生。兹达涅维奇是当时最为激进的诗人和艺术家之一,也是在俄罗斯传播未来主义思想的第一人,他在宣布这一运动死亡的同时,推出了自己与艺术家米卡海尔•勒-丹图(Mikhail Le-Dantu )开创的“泛物论(everythingism)”思想。法国艺术史学家雷吉斯•盖劳德(Régis Gayraud)于2008年写道,“泛物论的基础是对时间的否定,这一宣言表明所有形式的时间都是现代的…都有一个万物的标准,以此我们可以创造出真正的艺术品。”

    同样类似的九九归一的想法出现在兹达涅维奇与zaum (用于描述20世纪早期由艺术家和作家进行的抽象语言实验)的发明者之一阿里克谢•克鲁奇内赫(Aleksei Kruchenykh)合著的一篇文章里,此文是为1917年在格鲁吉亚首都第比利斯举行的一场展览而写,兹达涅维奇的刚刚从一战战场上复员的兄弟基里尔•兹达涅维奇(Kir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