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格里芬和 丹尼尔•伯恩鲍姆 | Tim Griffin

  • 即将开幕的第五十三届威尼斯双年展

    今年六月七日,由丹尼尔•伯恩鲍姆(Daniel Birnbaum)策划的第五十三届威尼斯双年展即将开幕。双年展模式对于伯恩鲍姆来说并不陌生,过去十多年间,从意大利都灵到日本横滨,他在世界各地组织了多场大型展览。本届双年展的题目是“Fare Mondi//Making Worlds//Bantin Duniyan////Weltenmachen//Construire des Mondes//Fazer Mundos . . . ”,似乎特别反映了伯恩鲍姆的国际化和包容度。共有九十多名艺术家参展,展场也扩大到传统的绿园城堡(Giardini)和军械库(Arsenale)以外。上个月,《Artforum》主编提姆•格里芬(Tim Griffin)电话采访了伯恩鲍姆(法兰克福国立造型艺术学院院长,也是本杂志多年以来的特约编辑),和他讨论在如今动荡的文化经济环境下本届双年展的计划和安排。

    TIM GRIFFIN: 最近你在《关于将至事物的考古学》(The Archaeology of Things to Come)里说2003年弗朗西斯科•波纳米(Francesco Bonami)策划的第五十届威尼斯双年展标志着双年展作为一种实验形式的终结,因为那一次展览“试图一次性穷尽所有的可能,把多样化程度推到了极致。”我知道你指的是那次展览同时呈现大量策展计划的做法,包括凯瑟琳•戴维(Catherine

  • 纪洛姆·尼克勒(Guillaume Nicloux)的《米歇尔·维勒贝克绑架案》

    如果我们把米歇尔·维勒贝克小说里不同叙述者的话当真,那么这位作者似乎认为,世上最无聊的——也许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最过时的——东西莫过于人。在他发表的第一部小说《战线的延伸》(Whatever,1994)开篇,维勒贝克就感叹“世界在我们眼前变得越来越整齐划一”,最后“人类常常想尽办法用一些微妙而且令人不快的差异、缺点、性格特征等等来获取自身的独特性。”他最有名的小说《基本粒子》(The Elementary Particles,1998)跟着把情感联系写成了科幻小说,在书中刻画的未来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两性之间的亲密让位于孤独的克隆。的确,即便是描写自己被谋杀这么个人化的主题(《地图与疆域》[The Map and the Territory],2010),维勒贝克也会把公众反应变成某种常套化、老调的东西,书中调查罪案的侦探说起“‘我懂人’……和平常人们说‘我懂猫’或‘我懂电脑’是同一种口气。”在维勒贝克的小说世界里,人似乎总是深陷于各种陈词滥调里,他们的目光常常在无意间触及某种历史决定论龟裂的镜像。

    因此,这位小说家决定在《米歇尔·维勒贝克绑架案》(The Kidnapping of Michel Houellebecq)——一部由纪洛姆·尼克勒(Guilla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