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里马内利 | David Rimanelli

  • 乔治·康多(George Condo)

    你不想活了。我也是。乔治•康多(George Condo)的绘画让我们想起了过去的一些熟悉的东西,那是一个容易对狂躁抑郁产生依赖的年代,这种依赖正是记忆的预兆。他在那种久已沉浸在过去的身体的脸上画上了充满敌意的眼睛和错乱的线条,拾起了身体痕迹的碎片,并且让它浮在表面由新鲜变为腐朽,然后再将这些碎片粘贴在被他的全部艺术活动定义为“精神状态”(Mental States)的不断出现的混成作品上。这种过去也是一个目的,它摧残,甚至羞辱着观者,但却以其确定性最终吸引我们。本次由Laura Hoptman和Ralph Rugoff策划的展览让我们想到了朝着静止涅槃旅行时产生的死亡冲动,它告诉我们,佛洛伊德对后来影响最大的思想也同样属于康多。他的各种艺术项目构成了彼此分裂的视域,他的作品有着丰富的色彩,画面充分彰显着驾轻就熟和腐败带来的负担。

    模仿和破碎构成了康多的审美“盗窃”。自从他1980年代在东村的Pat Hearn空间举办第一个展览以来,他就表现出了对欧洲大师的崇拜,这种不乏哀伤的情绪链接的并非已经疏远的挪用的批判性,而是反映主观认同的无限结合。《回忆毕加索》(1989)这幅作品以恋尸狂的激情唤起了绘画的历史,然而却小心翼翼地避免了摹写的刻板。康多将先前艺术家的感觉力埋葬在了自己的作品中,将Melan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