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宝

  • 郑重宾:层层天墙

    看完墨斋的“郑重宾:层层天墙”,我的脑海里直接跳出了“闭门造车,出门合辙”来对应这个展览,造的是水墨艺术之车,合的是世界大同之辙。展览现场的效果堪用“完美”二字来形容,在入口观赏完炫目的水墨繁殖科普教育片后(密集恐惧症患者慎看),瞳孔将自动调节到可以观赏本次展览的点题之作《层层天墙》的状态。个人认为《层层天墙》更适合一个人独自观看、冥想,深受《三体》毒害的笔者在现场幻想人类从二维化的太阳系逃跑时,飞船的悬梯应该是郑先生这件作品的样子(我这个想象也太政治正确了,现在拍灾难大片不被中国人救一把都不好意思),无奈读了画廊的新闻稿后还是要认真地去感受作品中所蕴含的“微妙的张力”和“中国传统绘画中的‘ 三远’”。那还是回到画廊新闻稿上吧,上面说郑先生“通融中国传统水墨和西方抽象绘画”,我想这是毋庸质疑的,而且从展览现场看,郑先生通融的不仅止于此,至少还有录像艺术、装置艺术、室内装修设计艺术。但展览的主题是水墨,我还是不要这么跑题了。

    从艺术发生论的角度考察水墨艺术,它一诞生就是一个“审美物”,可以说唐代以来水墨画的历史线索之一就是一部实验水墨的历史,就像今天一样,不实验的都被淘汰了(当然也有很多精致的平庸之作在强大的皇权著录和大资本收藏家著录里找到了庇护所)。直到清“四僧”、“扬州八怪”和民国的张大千等人,水墨实验性表达的探索从未停止过。虽然红色伟人在试图强力制造一代新人的过程中曾顺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