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迪娅·克莱尔,克莱尔·毕晓普

  • 框架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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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贵刊在文章中提及2023年夏季我在华沙乌亚兹多夫城堡当代艺术中心(Ujazdowski Castle Centre for Contemporary Art,CCA)举办的展览“女性主义讽刺,无安全空间”(Feminist Satire, No Safe Spaces)。我欢迎对我的任何展览进行报道,包括批判性报道,但我没有预料到克莱尔·毕晓普在《首都冲击》(2023年11月刊)一文中对我的人格进行了抨击,称我“反跨性别、反穆斯林、反性工作者”。

    在文章开篇,毕晓普将华沙的社会文化环境形容成一个不可调和的二元状态,由两个截然不同的群体组成,彼此完全对立,没有中间地带。随着文章论述的展开,很明显她以近乎宗教性的方式来看待这两个群体:一组是“异性父权、民族主义、宗教右翼”的“坏群体”;另一组是“年轻、国际化、受过大学教育、性别流动的中左翼”的“好群体”。值得注意的是,同性恋者和女性主义者都被排除在这一令人沮丧的视野之外,这不利于她看清艺术。

    毕晓普试图用她的框架来分析我的陶罐作品,这让我不禁想问:那我对ISIS(《来自哈里发的明信片》 [Postcard from the Caliphate],2017 )以及对 2015 年杀害《查理周刊》整个编辑团队以及一名保镖、两名警察、一名维修工和四名犹太人的男性凶手的讽刺批评(《先知是如何被迫饮酒的》[How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