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an Curtin

  • 采访 INTERVIEWS 2012.12.16

    玛努尔·奥卡珀

    菲律宾出生的艺术家玛努尔•奥卡珀(Manuel Ocampo)目前生活在马尼拉,在那里经营Dept. of Avant-Garde Cliches画廊,并且即将发起一个名为艺术复兴局(Bureau of Artistic Rehab)的另类艺术学校。他策划的项目“被歪曲的杂种”(“Bastards of Misrepresentation” ),对马尼拉的艺术进行了回顾,近期在纽约开幕,12月30日前在皇后区的Topaz Arts举行。他近期作品的个展目前在曼哈顿的Tyler Rollins美术空间展出,直到12月22日。

    马尼拉的艺术氛围很活跃,2003年我决定从洛杉矶搬回来。画廊很小,通常都在商场里,但是每天都有开幕,价格也低廉。我开始收集本地艺术家作品。五年后,艺术经纪人开始在仓库开设空间,就好像纽约在90年代从SoHo搬迁到切尔西一样。在这一过度中,画廊开始更关注市场了,许多艺术家的作品,开始针对藏家的需要了。

    去年,我开了一家画廊,专营版画和类似的作品,为了能为更便宜的作品打开市场,支撑艺术家的创作量。组织画展这样的事我也很活跃,在这里,柏林,汉堡,曼谷和纽约都好,都是以在马尼拉的文化语境下创作的艺术家为主,这是由内而发的做法,与传统相悖,是反观念的。三个展览是 “被歪曲的杂种”的一部分,都在皇后区,从纽约艺术界角度讲,并不重要,但我觉得现在做这样一个展览很重要。马尼拉的艺术界正在纽约获得认可,一方面是由于艺术经纪人如泰勒•罗林斯(Tyler

  • 2011新加坡双年展:门户开放

    今年新加坡双年展的主题“门户开放”,就如亚洲的传统节日如点灯节(Dewali)或中国春节一样,人们敞开大门,随时迎接客人的到来。于是,观众们每天都可以过来感受一下当代艺术。说起2010年获得好评的光州双年展,它探讨了图像的当代性世界地位,提出了一场缓缓进行的大展以开放式结尾的可能性。另一方面,从这点上讲,拒绝更紧凑的主题则会将我们带回到艺术作品的个人体验中去。

    这种拒绝可以使我们自行决定去看什么。其中不乏很多不错的作品,在国家博物馆圆形大厅内,索菲普-皮切(Sopheap Pich)放置的形状怪异的藤条建构,菲儿-科林(Phil Collins)那部引人入胜的马来西亚光头仔的影片;瑞安-特里卡丁(Ryan Trecartin)关于郊区荒诞美国化的录像装置;以及麦克-李(Michael Lee)对一个不可能的建筑师的捏造,都很有意思。在语境安排上,还是有值得称道的地方,如傅丹(Danh Vo)的镶金边的硬板与迈克-尼尔森(Mike Nelson)的破旧的白色基座都放在了新加坡的老机场鬼城里, 更令人瞩目的是韩锦安(Kyungah Ham)的刺绣,上面是敏感的政治画面,为委托创作,从北朝鲜私运过来。而本次大展上,令人眼前一亮、值得期待的艺术家则是鲁本-拉莫斯-巴萨(Ruben Ramos Balsa)和琪琪-斯卡利亚(Gigi Scaria),前者做的是室内家具的投影,富有诗意,情思撩人,后者关注的依然是都市化所带来的匿名感。

  • 里克力•提拉瓦尼:谁怕红黄绿?

    里克力•提拉瓦尼(Rirkrit Tiravanija)在祖国举办的首场个展名为“谁怕红黄绿?”,人们不禁想起1982年在柏林对巴尼特•纽曼(Barnett Newman)类似题目的那张油画的攻击事件。当时的破坏者认为纽曼的画作“歪曲”了德国国旗。在泰国,提拉瓦尼展览题目中的色彩代表着本国不同的民族主义派别。那些抗议当政者的人们组织了红衫军和黄衫军(顾名思义,绿色指的是军队)。红衫军占领曼谷以及这场流血的斗争,成为这场展览的素材。相比较而言,纽曼的作品名具有煽动性,而提拉瓦尼使用了插入语和小写字母,进行了说明或暗示。根据颜色弄出来的分帮结伙,谁害怕这些呢?

    提拉瓦尼著名的跟烹调有关的作品和与抗议游行有关的绘画,都出现在展览里。这些大幅画作挂在了墙上,曾经的游行活动画面也出现在其中。有些刺鼻的食物味道,让人想到人们集会后留下的余味。看着临时的一堆厨具中间的画,观众们可以想象出一个临时占领者们已经离开的地方。

    通过这场个展,提拉瓦尼多少“回应”了克莱尔•毕晓普(Claire Bishop)在一些文章中所提出的批评,后者认为他常常创造一个“生来就没有分裂”的乌托邦式团体概念。我们都觉得泰国应该是一个更好点的地方,但也应该正视那些写在墙上的四分五裂,在他的画和厨具之间,在本国政治冲突的环境下,里克力•提拉瓦尼的展览不动声色地暴露了这里的对抗和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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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丹华

  • Olivier Pin-Fat 摄影、装置个展

    曼谷的图片创作通常倾向于两个极端:要么堕落而污秽,要么非常纯洁超然。网络讽刺杂志notthenation.com近日关于CNN的报道开设了一个假新闻栏目,派记者报道“Super Pussy”酒吧外发生的政治动荡,国际媒体开的这一玩笑实际上指的是这个国家的出名的色情业。另一方面,泰国的旅游局和本土其他摄影师和出版人则将泰国描绘成一个安乐岛,这里到处都是佛教建筑,令人产生喜悦而满足的体验。

    Olivier Pin-Fat在Kathmandu的装置通过粗砺而又轻盈的图片将这种对立的矛盾戳穿。艺术家受到城市结构和居住在这里的边缘人群的启发,对于下层世界的描摹和捕捉具有一种万物有灵论的色彩。荒废的城市空间,性工作者,拥挤嘈杂的市场,皮肤干瘪的、做着白日梦老人,这些镜头因其超然性而产生了夸张的变形。

    Pin-Fat通过过度曝光或曝光不足来处理他的胶片,在赋予其稍纵即逝性的同时也增加了作品的效果。最终,从被疏离和疏离的曼谷的环境去看,这些图片似乎很令人不安;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神秘,一下子令这座城市变得诡异而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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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