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ji Nam

  • 采访 INTERVIEWS 2020.05.03

    南和延

    在过去八年中,韩国艺术家南和延(Hwayeon Nam)以崔承喜(Seunghee Choi,1911-1969)这个人物为线索,对社会和历史编舞以及从时间上进入文献的另类途径进行了一系列探索。崔承喜出生于日本吞并朝鲜半岛第二年,她不仅是韩国现代舞蹈的开创者,也因为其生涯经历了殖民统治、意识形态冲突和半岛战争而成为民族偶像。她14岁开始在东京学习舞蹈,后来多次在全球巡回演出,她的观众和仰慕者里包括查理·卓别林、让·科克托、三岛由纪夫和毕加索。崔承喜的影响在当代韩国颇有争议。她被描述为一位都市新女性、亲日通敌者、嫁给马克思主义学者的共产党员,并于1946年叛逃到北朝鲜。在那里,她参与建立了舞蹈学校,在政府部门就职,最后在1960年代失踪。本文中,曾代表韩国参加第58届威尼斯双年展的南和延讲述了她在首尔Art Sonje中心的展览“心灵之流”(Mind Stream),展期为2020年3月24日至5月10日。

    在听到一张1936年崔承喜翻唱比利·科顿(Billy Cotton)1933年的民谣《意大利花园》(A Garden in Italy)的录音后,我第一次觉得必须把她放进自己的创作中。她的一生,尤其是20世纪30年代,差不多活跃在所有文化前线,还主演了由日本文艺评论家今日出海(Kon Hidemi)执导,根据崔承喜在日本发展事业的自传体故事改编的电影《半岛的舞者》(Dancer

  • 最她妈的至高点小组

    西奥多·阿多诺声称:“只有蠢蛋才把神秘主义当成正经学问。”对于那些反对浪漫主义、拥护理性主义的人来说,占星术向来与疯子的呓语无异。阿多诺认为,“思想……退化为魔术”是晚期资本主义的症状之一。如此看来,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占星术依然健在甚至愈发蓬勃也就不足为奇了。由荒川医(Ei Arakawa)与周璀玥(Sarah Chow)组成的 “最她妈的至高点小组” (VERTEX af)的“月亮排练”就是在这个概念框架中应运而生。2018年,二人在位于杜塞尔多夫的莱茵兰-威斯特法伦艺术协会上首次展示了这个项目。此次上海的展览中包括了荒川医的LED灯织物装置和周璀玥的《表演群众》(Performance People,2018),后者是对经典艺术作品的星盘分析。这一次,有十五件作品成为了艺术家解读的对象,其“结论”以A4打印文件张贴在展墙上,其中包括维托·阿孔奇(Vito Acconci)的《温床》(Seedbed),迈克尔·史密斯(Michael Smith)的《宝贝伊基》(Baby IKKI)和小野洋子的《切片》(Cut Piece)等。艺术家对这十五件作品进行了拟人化处理,并按照每件作品的“生日”赋予了它们各自的性格缺陷、长处以及性心理特征。

    荒川医与周璀玥的创作态度十分俏皮,甚至还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为作品设计了前世今生。比如说,托尼·康拉德(Tony Conrad)的《7360寿喜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