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re Rottmann

  • 第五届柏林双年展

    如今,双年展的模式对于当代艺术的决定性影响,比任何一场展览来得都要深刻,但这样的展览,也由于其服务于文化和本地政治的原因而受到批评。这种大规模的展览,当下的趋势是日益强调后概念性的创作实践,这种实践对特殊城市和地区的特殊场所的历史、经济、地缘政治进行透析,做出回应,Julian Stallabrass在其《艺术的合而为一:当代艺术的故事》(2004)中,进行了一番评述,认为双年展“以原始的竞争以求得在全球市场赢得一席之地”,对一个城市所起的作用,就好像“壁炉上的一幅毕加索之于一个烟草执行官”一样,它“不仅体现了并且也活泛地宣传了全球化的特点”。

    第五届柏林双年展的策展人Adam Szymczyk和Elena Filipovic似乎更清楚这种对其本质上的批评;实际上,在双年展的宣传册上,他们近乎道歉般地解释,“双年展并不是当代文化盛事的一部份,”且补充道,“它属于一个特别的秩序。”展览本身,从局部上讲,试图以其丰富性体现出“双年展文化”的惯常特征,很快,德国媒体副刊上的很多批评家就撰文抱怨其不够大胆,干燥乏味,甚至展览本身,作为一个整体,也不经意地表现出其对宏大场面的渴望,毫无疑问,同样的批评者对此很快就会做出谴责。Szymczyk和Filipovic的展览汇集了众多相对不出名的艺术家,尤其是年轻的欧洲人,这是特点其一,但也许更为突出的是,双年展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通常的在“白昼”进行的项目,另一部分是晚间进行的活动,包括60场展览,表演,艺术家讲话,电影放映等等,可统称为“夜间”项目。这些活动,例如献给Lucan的“电视”(“Télévi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