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袁远

    杭州艺术家袁远的《宾至如归》将其在2012 年格兰菲迪艺术家驻村项目的一部分成果带入了上海莫干山路M50香格纳画廊。满墙的油画作品,看起来十分现实主义、面无表情,但无不都在勾勒这个他去过的小镇的点滴。袁远自己都很奇怪于为何这个看似清冷平静的小镇有如此之大的魔力,而通过记忆营造法式,他一笔笔地复原、建构起了这个小镇的诸多局部。

    我非常想把Dufftown(达夫镇)搬来上海。临走前中国买的硕大苏格兰地图上没有Dufftown.。这个小镇大概只有一千来个人,二千来头动物,遍地是牛羊们的丰厚美食,要除草机帮忙牛羊才吃得完疯长的花草。两家迷你超市,一家肉店,提供人们最基本的食物,规模略似中国小区门口的24小时店。

    居住在小镇的三个月有了非常完整的宁静。我曾进入到一家正在运营的酒厂的地下部分,我受宠若惊,看到了这个现代化工厂的内部结构。那里鲜有人进入,潮湿,历史久远、没有被横加改造。有的地方蒸汽弥漫,墙壁像水墨画的残留。此外大部分时间,我猫在Dufftown的“家”里闭门造车,看看窗外感叹下:Woo,这蓝天……十月份则又变成,Woo,这雨天。但是我对一张画的判断经验会流向周围他者对这张画的经验,这是让作品融入到日常生活中并试图和当地建立起联系的努力方式。奇怪的是,还没离开这里就开始十分想念这个小镇。乡愁也是一种对记忆的想念。包括我停留过的好多地方,很多的朋友——我喜欢画建筑物里留下的痕迹可能也有这个原因。“至”和“归”频繁交替,留下更多痕迹叠痕迹。

    阅读全文
  • 翠西·艾敏

    在艺术巴塞尔的迈阿密海滩,我们和翠西·艾敏(Tracey Emin)进行了这场分为上下两个部分的访谈,在这部分里,她谈到了成为一位知名艺术家的虚幻。她的首场访谈发展成了自己的新自画像,根据摄影而非记忆所画。艾敏在美国的首场博物馆个展将于2013年12月在北迈阿密当代艺术馆举行。

    我脑海中有一个幻想的人。他是个作家,小说家。穿得就像作家那样,衣着很轻便。每天都锻炼。身材不错。他能徒步走很远,并不浅薄。他很崇拜我。我喜欢旅行和闲逛,他很高兴。他不喜欢出去;因为他要写作。我两点钟回家时,喝得醉醺醺,他要安顿我上床(他还得继续工作)。他让我喝杯水,吃点阿司匹林。之后我做梦了,半夜醒来,他写下我的梦,这样我就不会忘了。早晨的时候,他叫醒我问我:“昨晚上发生什么了,你玩得可好?”我就告诉他发生什么了。

    1995年,我在明尼阿波利斯的沃克艺术中心参加群展“曼妙无比!(Brilliant!)”。他们将我的帐篷《我睡过的每个人》(1963-95)放在了很脏的地方。当我们要写下对作品的要求时,我只写了一个要求,就是“它必须放在安静的地方”。本来人们应该走进帐篷里,去看我上面写的我睡过的每个人的名字。但是他们却把它放在了四个人的声音作品中间的一个小位置上。我对此很是抱怨,他们却说实在没地方可放了。当然我不是唯一一个遭受如此待遇的。吉蓝·魏菱(Gillian

    阅读全文
  • 罗伯特•莫里斯

    在Artforum.com纪念耶德逊舞团(Judson Dance)五十周年的这篇终结曲中,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谈到了对二十世纪艺术史的影响,我们对此也许并不知晓。莫里斯1931年出生于密苏里的肯萨斯,1961年搬到纽约。

    回望半个世纪前的耶德逊舞团(Judson Dance),几多沧桑。毕竟,当时产生的作品并非一无是处。从较大的意义上讲,它继续了半个世纪前开创的项目,当时马塞尔•杜尚开始以现成的香槟撬开了现代主义的外壳。约翰•凯奇对偶然与不确定性持续的探索在六十年代广为人知。《4分33秒》是对话的一部分。不过,耶德逊最重要的新舞蹈当属西蒙•佛堤(Simone Forti)的作品。1961年,拉蒙特•杨(La Monte Young)在前波街的一座阁楼里,组织了一系列的表演活动,佛堤推出了一晚上的激进舞蹈作品,打破了舞蹈对舞者身形要求的平常模式。她称之为“平常的运动。”她用大型物体去配合舞者的身体们,为他们要遵循的“规则游戏”负重。这番用心良苦的做法不给任何自恋式的表演方式留下余地。健壮的工人们被要求爬行在她的倾斜板上,同时要紧抓绳索,或者是在挤成一团的身体堆中互相攀爬。佛堤并没有参加耶德逊后来的活动,但是她的作品很快有了名气,她的改变跳舞前提的主张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在耶德逊展示过作品的很多舞蹈者之前或当时都跟康宁汉学习过。这位编舞者将凯奇式的偶然

    阅读全文
  • 蔡秉桥

    蔡秉桥是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SEE/SAW:中国当代集体实践”的策展人。“SEE/SAW”共有十四个新兴的中国艺术小组参加,在尤伦斯的一个展厅内,每组以周为单位更新项目。创作涉及行为表演、空间介入以及小型展。

    “SEE/SAW”是一系列的对抗与对证。为期六周的展览,在共同的空间里同时展出14个艺术小组是一项严谨的操作,需要与每个展出小组不断沟通。这个想法来源于年初与 “ ON | OFF: 中国年轻艺术家的观念与实践”策展人鲍栋和孙冬冬同行的上海和杭州的考察之旅,那时我开始认识了许多小组与自我组织实践。之后在ICI(独立策展国际)于UCCA的策展课程中我又关注了机构中的新展览形式,进一步发展了小组展的想法。

    我们通过强调UCCA这个机构是一个集体这一点切入SEE/SAW,原则上UCCA的集体目标是提供展览与公共项目。我们与艺术家的关系也是从一个集体到另外一个集体。尽管机构的角色没有变,但参与的团体挑战也开拓了博物馆工作人员与参观者对展览的期望,比如当阿掉队在展厅里打盹,或者当双飞艺术中心想在闭馆后继续在展厅创作,或者当未知博物馆使用另一个艺术家的作品在我们空间里销售时。

    这些艺术小组并不是在特定的城市或地点产生的。有的艺术小组的成员是在校的时候认识的,如结识于杭州中国美院的无关小组,双飞艺术中心,以及来自四川美院的8mg。也有一些成员们来自其他地方,工作辗转于两个城市之间,比方说Guest。这些小组的组成方式非常不同,有时候有很明显的带头人,如绿校和实验工作坊;其他小组如和谐巴洛克的成员都更愿意匿名。而性别比例的情况则与个体艺术家群体的现状非常相似,通常女性艺术家比较少。

    阅读全文
  • 翠西•艾敏

    伦敦艺术家翠西•艾敏(Tracey Emin)的展览,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拉丁美洲美术馆,圣保罗白立方,罗马的Lorcan O’Neill画廊同时举行,展览中,她探索了新的创作领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从现在起一年后,她也将在北迈阿密的当代艺术博物馆举办在美国的首场博物馆个展。在艺术巴塞尔期间,艾敏接受了Artforum.com的访谈,此前她在圣保罗白立方的个展刚刚开幕,这也是画廊的开幕展,将持续到2月23日。Soho海景房的水池边,很多裸露的模特和名人趾高气昂地经过,在这里,艾敏将她的想法和浮出水面联系在一起。

    听起来很简单,但小时候,我经常画镜子里的自己。当从镜子中描绘自己时,这种很直接的亲密感很令人触动。有的时候,我只是在脑海中勾勒自己。但我很快就从一个小女孩变成老女人了。从未有过中间的状态。你有小孩时,你可以从他们身上看到自己不同的阶段。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些新画里,就有这个阶段。先是让人拍下我,然后我画下来。当我被拍摄时,我就去感觉自己想让这幅画变成什么样。我看着椅子中的自己,但是是从上方或者家具上或者桌子边去看。所以都是从外边。我回望我自己。我在外边,往里面回望。

    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梦境中,那个房间就是你真实生活的房间?昨天晚上,我梦见坐在一个桌边,对面是妈妈和别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妈妈还是那样子,但看起来更年轻,她告诉我这个新朋友特别好。他们甚至离开了一起去做除皱打瘦脸针。我妈妈八十五岁,所以很奇怪那个年龄的人做这个。但她看起来很不错。然后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阅读全文
  • 玛努尔·奥卡珀

    菲律宾出生的艺术家玛努尔•奥卡珀(Manuel Ocampo)目前生活在马尼拉,在那里经营Dept. of Avant-Garde Cliches画廊,并且即将发起一个名为艺术复兴局(Bureau of Artistic Rehab)的另类艺术学校。他策划的项目“被歪曲的杂种”(“Bastards of Misrepresentation” ),对马尼拉的艺术进行了回顾,近期在纽约开幕,12月30日前在皇后区的Topaz Arts举行。他近期作品的个展目前在曼哈顿的Tyler Rollins美术空间展出,直到12月22日。

    马尼拉的艺术氛围很活跃,2003年我决定从洛杉矶搬回来。画廊很小,通常都在商场里,但是每天都有开幕,价格也低廉。我开始收集本地艺术家作品。五年后,艺术经纪人开始在仓库开设空间,就好像纽约在90年代从SoHo搬迁到切尔西一样。在这一过度中,画廊开始更关注市场了,许多艺术家的作品,开始针对藏家的需要了。

    去年,我开了一家画廊,专营版画和类似的作品,为了能为更便宜的作品打开市场,支撑艺术家的创作量。组织画展这样的事我也很活跃,在这里,柏林,汉堡,曼谷和纽约都好,都是以在马尼拉的文化语境下创作的艺术家为主,这是由内而发的做法,与传统相悖,是反观念的。三个展览是 “被歪曲的杂种”的一部分,都在皇后区,从纽约艺术界角度讲,并不重要,但我觉得现在做这样一个展览很重要。马尼拉的艺术界正在纽约获得认可,一方面是由于艺术经纪人如泰勒•罗林斯(Tyler

    阅读全文
  • 陈界仁

    陈界仁是台湾的一位艺术家,目前生活工作于台北。曾参加过很多国际双年展。2012年台北双年展,他展出了录像作品《幸福大厦I》,展期至2012年1月13日。这件作品也在广州三年展亮相,至12月26日。影片的拍摄场景新北市一品建材厂将在12月31日前面向公众。

    《幸福大厦I》在受邀参加台北双年展前已开始执行,原本我就计划拍摄完影片后,除了保留由参与者集体劳动搭建的场景外,同时将这个租借来的铁皮工厂改造为展场、论坛空间和临时电影院。当观众到这个现场时,不但可以看到由参与者所搭建的旧公寓,以及用街上捡来和从工厂内拆除的废弃物所建构的场景,还可以看到参与者相互拍摄彼此劳动过程的工作记录照。同时观众在观看影片时,不再只是一个外部的观影者,他们同时也成为影片的现场中人。而周围其它工厂发出的机器噪音声,不但成为这部影片和现场的声音外,更不断提醒观众──大多数人真实的生存状态。我们租借的工厂,距离台北市中心大约50分钟车程,从1960年代中期,这个区域就是小型工厂、废弃物回收场的聚集地,区域内还有一个从日据时期就存在至今的汉生病﹝痲疯病﹞疗养院。

    今天,我们在双年展、美术馆、画廊里,随时可以看到各种社会介入式的作品,但一般的艺术观众却很少会真正进入到这类混乱、吵杂的工厂区内,长期以来我一直希望能将拍摄现场包含在整个创作计划中,但受限于各种原因,这个想法始终未能实现,直到这次我才有机会去实践这个计划,尽管我知道大部分的双年展观众还是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阅读全文
  • 高伟刚

    高伟刚是一位来自黑龙江的艺术家,自幼学习绘画,现居北京。曾是2011年香港国际艺术展(ART HK) “艺术世界之未来”大奖的优胜者。最新展览“恶习”于2012年10月20日至12月2日在站台中国(北京)举办,展出了他近期创作的装置作品。

    我们的生活就是碎片,很多碎片。在描述或模拟这些碎片时,会产生一些意像,但是有时,不论是直觉的作用还是智力分析,我们会有些错觉,觉得这里有个隐喻。我们吃力地把这些连贯起来,并将个人的经验印证其上寻求一个让自己满意的解释或答案。我们称这个行为叫理解,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只会一次次的使用自己熟稔的手法安慰自己。我们乐于不假思索地重复肯定自己的判断。这是种恶习。我对‘恶习’的理解可用这句话来说明:“当每个演员完全按照剧本来演戏的时候,实际上戏剧本身已经脱离了存在范畴而转入程式化,人们开始按照自己在剧本中的思考方式来看待周围一切,恶习由此而来。”(南国语)

    这次展览中,有很多作品都是以镜面为媒介完成的。我喜欢镜面的东西,很多人都喜欢。因为镜子有功能,自恋和自省。我并非一味地追求所谓“新”,新的事物必然与旧有的经验和客观事物存在联系,否则就是空穴来风。但是,对待现有的既定事实永远持怀疑态度是我认为比较理想和科学的工作方法,这会促使我努力保持警醒。自恋或者自省都需要点儿勇气。而那件车门把手做成的作品,它钉在哪里哪里就有了个门。

    展览中的两件玻璃片拼贴的作

    阅读全文
  • 王浩然

    王浩然是于2005年移居香港的美国艺术家,他早年就读心理研究学,并作为儿童心理学家参与过大量幼儿心理实验。他的作品内容常包含迷信观念、城市奇事与口述传说,以带有幽默感的美学形式展示出来。他在此解读最新个展“啮齿动物不在场”(Rodentia in Absentia)的概念渊源,及将动物作为创作伙伴的经验。

    “讲故事” 是我作品结构中的重要部分。在近年来的创作过程中,我意识到开门见山式的直白叙事并不能获取物件交流所含有的所有潜能。在一月份的个展中,我开始与语言打交道--语言如何调停我们的经验,并最终呈现自我影像和叙事本质。这激发了我对思想作为独立语言的极大兴趣。

    我尝试了不同方式来调查该视点,在作品《寻找个人语型的原基 IV》 (In Search of a Primordia Idiolect IV)中,我录下自己三十天的言谈,将词汇抹除,试探抽离非语言主导的发音内容。另外,我根据人们与宠物的对话录音写了一出短剧,录音剪辑出的三个角色被安置入作品《卡斯珀•霍瑟,罗摩占陀罗和赤塔的狗女孩娜塔纱》(Kasper Hauser, Ramachandra, and Natascha the Dog Girl of Chita.)中的三人对话。这些过程让我开始认真审视动物视角,如宠物狗会被人当作语言倾述者,无疑对它们的心理体验产生极大影响。这也是我跳入 “啮齿动物不在场” 的入口处。

    阅读全文
  • 钱德勒•波尔

    钱德勒•波尔(Chandler Burr)是纽约艺术与设计博物馆(MAD)嗅觉艺术的策展人,也是一名记者,作家。在此他谈论了近期项目“香氛艺术 1889-2012”, 这是首场献给嗅觉艺术的博物馆展览。这里共展示了1890年至今的十二款经典香氛,人们将在Diller Scofidio + Renfro设计的装置中体验到每款香氛。展览于2012年11月20日至2013年2月24日在MAD举办。

    做记者时,关于香水,最令我痴迷和惊喜的一点是其未知的程度,蕴含其中的实际上是美仑绝幻的一种艺术。嗅觉作品凝聚着大量的设计和实践劳动,这和美学是完全不同的。它可以扩散,又涉及到量化(是声音,无论是大是小)和效果。如果你不讨论艺术家,又如何能够去写一件艺术作品呢?

    2008年12月,我在时代中心举办了一场关于嗅觉艺术的讲座。我发出问卷调查,将它们和音乐与绘画作比较。一些人很配合,另外一些人觉得很陌生。不过,幸运的是,《纽约时报》给了我一个机会,开设了专栏“提笔闻香”,从而可以进一步对嗅觉艺术进行探讨。那时起,我觉得自己还想对此进行更深一步的研究。我知道我可以做个策展人,启蒙者,支持者,为嗅觉艺术家们做更多的事,将香水作为一种艺术媒介推广。

    后来我认识了MAD总监霍利•霍启娜(Holly Hotchner)和博物馆首席策展人大卫•马克法登(David

    阅读全文
  • 宋拓

    宋拓是广州地区的年轻艺术家,从“观察社”的展览到今年4月在箭厂空间的 “我最喜欢的十个医生”,已经受到了多方的关注。9月他受邀参与了“上午艺术空间”的展览“九月蠢事”,借此机会宋拓谈起了他参与展览的作品《市长看恐怖片》以及他学习和创作之初的经历。

    我在广州美院学的是水彩画。这个专业比较奇怪,是在教育系里面。教育系很大,还有师范类美术教育,还有会展设计,里面还分很多方向。水彩也是其中一个专业,所以我对学什么专业很模糊。我一直对当代艺术有所关注,高中就接触了这方面的书籍。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当艺术家这种愿望,这也是慢慢发展的。

    高中的时候我其实做过一个类似“行为艺术”的事情。那时我觉得玩街舞吉他还不够酷,觉得那些行为艺术才是最牛的,班里有同学看哲学,也觉得很酷。当时我们几个同学就在考试的时候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一起把试卷吃掉了。我那个学校是当地最好的中学,学校方面就觉得你们浪费自己的时间是很愚蠢的,而且十六七岁也算大人了,有能力独立思考,所以也没有对我们怎么样。当时我已经是艺考生了,所以学校管的比较松。2006年我考上了广州美院,2010年毕业。

    我的创作其实开始于大三到大四的那个假期,我回家时画了一些当地的公务员。本来想把所有单位都画齐全了,后来只画了其中大部分。科级的那些办公室我全都去了。我只是默默的在门口画他们,被他们发现会说我,有些会赶我走,很少有人会把我的画没收。想象中那样画会很严重,结果比想象中好,刑警队重案组我也去了。画完马上就在学校里申请了一下,就在展厅展出了。刚毕业的时候在广州的一个私人美术馆做过一个小个展,但那个时候没有那么激动。

    阅读全文
  • 斯托·科莫和凯瑟琳·伍德

    现场艺术在此驻足。2012年7月18日,泰德现代的大油库开幕,这个由一组圆柱形房间组成的地下油库和其他空间一起,成为了赫尔佐格和德梅隆为博物馆大力扩建的第一阶段。之前这里是储存了百万加仑石油的库房,如今被认为是世界上首家致力于现场艺术、电影和装置的博物馆空间。

    油库目前的节目是为期十五个星期的展览和活动,题为“行动中的艺术”(“Art in Action”),活动进行到10月28日,之后这里将临时关闭,为博物馆下一阶段的扩建做准备。在过去的十二个星期里,策展人斯托·科莫(Stuart Comer),凯瑟琳·伍德(Catherine Wood),凯西·诺贝尔(Kathy Noble)邀请众多艺术家来进行新旧表演,推出新旧装置、电影和多媒体作品。第一轮节目达到顶点之际,artforum.com采访了科莫和伍德,他们讲述了油库如何挑战旧模式为博物馆确立新模式。

    即使是在开幕前的几个星期,这里依然是在建中,我们下去得戴头盔穿靴子。我们通过临时搭建的脚手架进去,声音杂乱。我担心这里太简陋了。我不知道人如果不配上建筑装备置于其中会感觉如何。但是第一周看到安·特蕾莎(Anne Teresa)的个人表演,我心定下来,因为一个人要是做了很棒的表演,完全是可以控制全场的,忽然觉得有很多可能性产生。

    目前,油库按照我们所希望的样子发展。我们将我们的“行动中的艺术”项目成为一个公开的宣言:一种尝试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