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hitha Nagesh

  • 苏伯德•古普塔个展

    苏伯德•古普塔(Subodh Gupta)的大渔船《船里有的,河里没有》(What Does the Vessel Contain, That the River Does Not, 2012), 第一次从印度出游。这件作品起初是给印度的喀拉拉邦的第一届Kochi-Muziris双年展所做,小船里收集的日常用品暗示了一场漫长的旅行,又令人想起了温暖的家庭生活在此所产生的错位感。

    古普塔本人选择的这些高度个人化的物品,都在手缝的小船里生动地展示出来,人们看到这些,不禁想到那些出产它们的小镇。这些杂物放在一起,就好像某人的家庭都被拆迁了一样,它们脱离了原先的自然处境,重新汇聚在这个喧嚣混乱的港口。小船下半层收集的是一堆印度炊具,这些破旧的炊具就好像在阳光下过度暴晒了一样,有一个大煎锅上面几乎全是锈。在船中央是简陋的家具:一个亮粉色的毯子搭在一个布满了灰尘的、褪色的蓝椅子上。

    举起的船尾,收集的是一大堆粗麻袋。在这些日常破烂,这些零碎不仅很常见,甚至看起来有些让人厌恶,但古普塔却从中发现了神圣之美。在这里,他通过船的放置方式升华了物品。这个小船被放置得很危险,就好像从瀑布激流冲下来的,似乎一不小心就产生混乱感;然而,船身的周围却凝聚着一种惊人的平静。站在船舷边向上看去,人能体验到类似伫立在山脚下仰望高山的肃穆感。这件作品打破了大英的白立方空间,似乎反映了当下印度经济在国际舞台上日益扩大的影响力。

  • 艾琳•格雷个展

    刚进入这场展览,首先映入眼帘的并非是艾琳•格雷(Elieen Gray)的设计或物品,而是佩西-温德姆-刘易斯(Percy Wyndham Lewis)的一幅画《牵法国贵妇犬的女士》(Lady with a French Poodle), 1902。“女士”自然是格雷本人,这幅画也先入为主定下了蓬皮杜中心这场重要回顾展的格调。这位艺术家-设计师的作品,与她周围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由于她对批量生产的抗拒,里面的每件作品都是一枝独秀。

    展览一共进行了两种分类,一是根据作品的媒介或材料分成不同的部分,另一种则是根据格雷生活中的不同阶段或和不同人的关系而划分。结果就是在展览中处处可现的是作为一个人的格雷,而非她的巧手所酿造的各种作品。她的每一个设计都清晰地呈现出了自身所受到的广泛的艺术影响,如《砖屏》(Paravent en bricques)(1919–22)中立体主义的庄严, 回归古典主义的《美人鱼》轮椅上神秘的怪兽(约作于1919年,背后刻了条美人鱼)。另一个房间里是她的毛毯设计画稿,若非介绍,很容易被误认为是俄罗斯先锋主义之作。展览也将格雷的最伟大的一件作品置于醒目的位置,这件作品是《E 1027别墅》, 作于1926–29之间,是她从装饰创作转向建筑的首次转型之作,与密友让•巴多维奇(Jean Badovici)共同构思完成,当然,二人的关系也一直是个谜。

    “艾琳•格雷”

  • 埃拉德-拉斯里个展

    埃拉德-拉斯里(Elad Lassry)的伦敦首次个展,展现了大小相同的图片,这些图片印出来后,都被装上了框。在他的很多作品中,图片框架被涂上与图片主要色彩(图片的背景色或图片中心物体的颜色)相辉映的渐变颜色,框架如此深入到作品中以至于每一件作品都接近于雕塑。当框架成为作品内在的一部分而非仅仅是一种表达方式时,这些图片在我们眼中就更像是三维的物体而非二维的图像。

    图片的主题各不相同,包括动物、食物、电气用具,但都以一种独特统一的方式展现出来,因而使分离的物体间产生了形式上的连续性。尽管《德文郡卷毛猫》(Devon Rex,2011)描绘了一只亮绿色背景下的猫,而《瓜B》(Gourd B)展示了一组重叠在一些立方体上的半透明白胡桃南瓜,但其布局和表现形式在除色彩以外的其他方面完全一致, 因而减轻了主题方面的差异。远观这些作品,似乎都是某种连续形式的一部分,且他们都以雕塑的形式等距离凸出墙面。

    一些明显的非功能性家具形式的雕塑——如没有合叶的门,穿插于整个展览。展出的作品对艺术形式的先入之见发起明显的挑战:图片作品试图成为雕像,而雕像则模仿家具。事实上,在拉斯里所有新作品看似明快和伪商业的表现形式之下,是一种艺术冲击,其强度足以颠覆我们先前在艺术品之间所做的特征描述。

    #translated#

    苏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