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olas Trembley

  • 所见所闻 DIARY 2010.09.28

    太阳王[凡尔赛]

    上周一,人们不约而同地好奇道:“这是帕洛汀画廊的开幕吗?”但官方的回答是:非也,这是艺术家村上隆(Takashi Murakami)在凡尔赛宫举办的个展——尽管空气中弥散着帕洛汀画廊的气息。但不管是谁的活动吧,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次展览已经成为了全球媒体的盛会。前两年,艺术家杰夫•昆斯(Jeff Koons)也在这座太阳王的宫殿里掀起了同样的轩然大波。

    村上隆的这次展览得到了帕洛汀画廊的帮助和经济支持,与这家画廊签约的重量级艺术家大有人在,而在凡尔赛宫举办的这次展览似乎也是这家画廊的所有人一手策划的。这些重要艺术家包括村上隆、夏维尔•威尔汗(Xavier Veilhan,上一次在凡尔赛宫做展览的就是他),以及毛里齐奥•卡泰兰(Maurizio Cattelan,原先打算接着夏维尔•威尔汗在这里展出)。艺术商人伊娃(Eva Presenhuber)评价道“帕洛汀画廊拥有当前所有重要的艺术家。”但法国的文化部却似乎在给这家博物馆施压,让他们为法国艺术家和国外艺术家交替做展,据此,有传言说明年的明星将是伯纳德•维纳(Bernar Venet)。策展人Laurent Le Bon包圆了凡尔赛宫的所有当代艺术展览的策划工作,他以法国式的政治觉悟向我保证,除了凡尔赛宫的总裁Jean-Jacques Aillagon之外,包括他,谁也不知道下一位要在这里办展览的艺术家是谁。

    但是我那天晚上根

  • 所见所闻 DIARY 2008.12.10

    最后的胜地 [迈阿密]

    “最棒的体验就在你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交汇处;为你的想象找一幅画吧。”新的Fontainebleau酒店,根据Morris Lapidus的原初设计,也进行了一些改变,宣传册上,并没有吝啬言辞,将其仅仅限于欢迎观众来到巴塞尔-迈阿密海滩和设计迈阿密这样的语句上。上周,置身于些许神圣的酒店里,我也成为了其中的观众之一。

    之前的几个星期,酒店开幕了一场“维多利亚的秘密”时尚展,大厅中转播着录影(“真新鲜,”一位年轻人边看边说)。这里本身就提供了那种让你热热身的过渡活动,海滩博览会游艇,正停泊在酒店外;房间里充满了特别委托创作的作品,如James Turrell在大厅的画板,艾未未的吊灯。在我的1422号房间内,有一张Baldessari的《我不会创作任何无聊的艺术》的作品,当然,我可不必担心自己会感到无聊。

    周二下午我到那儿后,实在没什么时间可用来无聊的了。Ambra Medda组织的设计迈阿密,在设计区开幕。二十三家画廊,展示出了从古典到现代的器皿。设计商Philippe Jousse展出了一些Maria Pergay精彩的历史作品,同时也告诉我,一些重要的设计收藏家,将不会出现,真不走运。Perimeter展出的是Janette Laverrière新版作品,Perimeter的Nicolas Chwat认为,今年他可能将这些作品卖给收藏家,而非室内装潢家,因为后者对此不是那么需要。

  • 所见所闻 DIARY 2007.09.24

    展览游戏 [里昂]

    今年,第九届里昂双年展“归零——尚未命名的十年”吸引了大量国际宾客。一向以奇思妙想著称的策展人Stéphanie Moisdon和小汉斯(Hans-Ulrich Obrist)这次也不负众望,推出了一个顽皮的理念,把整个双年展做成一场大型游戏。为了让游戏更好玩儿,他们还要求四十九名“玩家”,大部分都是国际策展人(包括我在内)问答以下问题:“你认为,这十年来最重要的艺术家是谁?”然后按照得到的答案邀请被选中的艺术家参展。第二拨玩家——由十四名艺术家组成——应邀再选择一批艺术家参加附加部分的展览;例如Saâdane Afif就借此机会推出Nantes的Zoo画廊旗下大约四十名艺术家。法国主要日报的专栏(典型地跟国际潮流步调不合)并不买这种模式的账,几乎异口同声地把双年展的理念说得一钱不值,称其缺少“诗意”(《世界报》头版标题是“既无信仰又无选择的双年展”。)倚重批评家和策展人的做法被认为是完全不合时宜的。Harald Szeemann(注:著名策展人,曾策划威尼斯双年展)肯定在坟墓里不得安生。

    星期一下午,我到达La Sucrière(双年展的四个展场之一)。第一站是我自己挑选组合的部分,其中Christian

  • 所见所闻 DIARY 2007.06.19

    巴塞尔八卦 [巴塞尔]

    上周一清早,我从巴塞尔慕罗兹•弗里堡国际机场出来后就直奔麦赛展览中心。艺术史学家Boris Groys在“巴塞尔对话”里的讲座已经开始了。我偷偷地溜进大厅,找到和小汉斯共同组织这一系列讲座的Maria Finders,告诉她马上让Groys和其他两位发言人卡巴科夫夫妇(Emilia&Ilya Kabakov)下楼来照相。这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总监Samuel Keller和评论家兼策展人Stéphanie Moisdon召集的活动,用的是安迪·沃霍尔式的宝丽来相机,名为“勇敢的和美丽的”。“那边的老头儿老太太是谁呀?”进门时一个摄影助手问我。得,又一个巴塞尔艺博会上的新人类,与其说他们是艺术爱好者,不如说是潮流追逐者。“那是卡巴科夫夫妇。”我回答。“真的?卡巴科夫是谁?”

    周一晚上有四个卫星展同时开幕——LISTE, VOLTA, Scope和bâlelatina——接下来是在拜勒基金会博物馆举办的派对(NetJets主持)和满城的时髦餐会。我选择了在“艺术无限”对面大会议厅里举办的年度瑞士艺术奖颁奖典礼。今年大家的情绪不是很高。多数参加者都觉得备受指责的美术联盟委员会在今年双年展上表现平平。委员会还负责确定代表瑞士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艺术家名单。好几家报纸刊载了艺术商人Eva Presenhuber的批评文章,我们也知道艺术家Ugo Rondinone 和U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