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峰

  • 李松松个展

    在艺术中,我们一般会将“抽象”当做是抽象画的同义词。它可以是指任何由现实世界中精炼出的物件、图像乃至属性,也可以是完全无关的、无法经验的或者空洞不可捉摸的其他概念。但在最现实的意义之下,抽象画并不真的是抽象的。这是一种抽离,亦是一种反抗。《李松松个展——抽象》正是在这样的引导与抗拒中,让我们在现实与抽象之间徘徊、穿梭。

    李松松的绘画以用历史事件的老照片进行再加工而著称,这些内容包含大事件、小事件、有意义的事件和无意义的事件。而所有这些内容都事先以一种视觉的方式——摄影——存在并被触及。艺术家在对于这些内容的“抽象”处理后,开始触及到这些事件的具体内容。而这种触及又是不带有个人评判的,这些内容于是便成为了一种等待认识的视觉认识、等待认识的视觉意识形态。一种介于公共的历史图像的真实与非具体之间的界限关系在其中彰显。展览作品中铝板拼接而成的抽象历史图像,在完成了对于完整性和意识形态性的抽离后,把一种社会政治实践的概念纳入了视觉领域,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审视艺术与现实距离的范例,也在艺术语言的探索与实践上走出了一条成功的道路。

    抽象使得图解开始产生困难,阅读的渴望遭遇了障碍,这种困难的阅读令观者迷惑,而这迷惑又愈发引人思考。或许我们可以在这对于抽象历史的思考中开始清晰的审视。

  • 洪浩与颜磊:气泡SPARK!

    “真正的群众历史!必将到来。”北京前波画廊在这个十月的最后一天开幕的《气泡SPARK! 洪浩&颜磊》展的海报上赫然印着这样的标语。这当然符合两位艺术家一贯的善于运用具有挑衅性和煽动性的语言方式去进行艺术内涵的探究的风格,但是这个看上去宏大的论坛式话语所指向的终归是一种疲惫的挣扎,起码在这个嘉年华一样的语境下是这样的。

    不胜枚举的展览充斥着北京的大小艺术圈,各式各样的展览报道费尽心思的寻找公众视野中那微弱的闪光点。艺术市场的繁荣之后的短暂冬天似乎并没有完全抑制住一些不入流的展览的滋生蔓延。杂志、报纸、网站以及各种媒体的宣传,曾经一度使很多人认为这是一次大的盛会,一次关于艺术的真正论坛。斑斓的泡泡破了,嘉年华的喧嚣之后的狼藉终于使一些人开始认识这次的欢闹的无颜。

    两个喧闹的艺术家,总是在不停地制造事端,这是一个美好而残酷的方式。此次展览同时作为一本以北京的艺术、音乐和设计为主题而创立的杂志《气泡SPARK!》的诞生标志,从本质上就使得此次展览具有了更多的开幕庆典式的戏谑与喧闹。从公众当中征集来的所谓作品被艺术家以自己的意志重新排列组合,不同的意义在这个半行为的意识中产生,但这绝不是公众的艺术,更何况群众的历史。这是一个语境,一个新闻发布会式的开幕剪彩。这本杂志应该会得到许多读者,或许这才是此次展览的真正目的。

  • 行为的翅膀—何云昌个展

    对于身体参与其中的图景生成的缘由和现实境况的审视,是行为艺术的审美特性。那么,对于身体的审美性构建,无疑的成为了这一审美历程的翅膀。

    麦勒画廊在这个深秋举办的何云昌个展——《行为的翅膀》,以《一根肋骨》为中心,在全面且多方位的展示了行为艺术家何云昌的创作成果的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对于行为艺术的审美审视的图景。

    何云昌的创作一贯具有一种表面的无效性,而这种无效性在经过艺术家有意识的强化之后,又具有了一种摆脱不掉的力量,迫使受众去试图解读这个“奇怪的人的奇怪举动”,并在对于问题的质疑与体验中,与艺术家一起实现一次对于自我的发现与认知。展览的中心《一根肋骨》,延续了艺术家一贯的作风,以一种尖锐狞厉的话语诉说了一个浪漫、残酷而又荒诞的现实。自己的身体当然可以自己做主,取一根骨头给自己做一个玩具本无可厚非。然而当这个现实公布于众时,它却开始具有了别样的意义。自由之于人的限度在这个游戏中以一种不经意的姿态被提及,却不得不让人去深思。把一根肋骨做成的项圈安置在被艺术家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女性的合影环绕的大厅里,当然的让受众开始思考伊甸园的那个离奇传说。生活中两性之间的平庸、纷乱、冲突乃至焦灼,都开始指向了那次众说纷纭的分离。这一自娱自乐的隐秘生活的仪式,开始在个人生活与关系密切的女性关系中延续,扩大。

    此次展览在这个浪漫而又残酷的游戏中,以一种略带暧昧的姿态展现了艺术家从个人对于整体的对

  • 邱黯雄个展—关于:新山海经

    空旷的展厅中回响着叮叮咚咚的节奏,个展《关于:新山海经》全面展示了邱黯雄近年来创作的关于新山海经的多种媒介作品,及其作品制作过程中与山海经相关的一些文献性资料。展出的作品包括:两部水墨动画、部分油画、(木)版画、水墨绘画、艺术家手稿(及一些与《山海经》相关的出版物)。

    水墨动画以“新山海经”的名义,以梦幻的色彩、细致明确的构图加上让人难以置信的叙述,在造成荒诞、奇幻的视觉冲击的同时,又不失客观的为我们忠实描绘了我们所生活的周遭世界。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之间的相互影响,古代中国美学与当代中国美学的相互补足在这里都有了周密的呈现。《山海经》中“以图叙事”的叙事方式,是至少在战国时代就已形成的一种文化传统。而对于此的运用,在《海经》中尤为明显。而对于《山经》中许多关乎声音的记述,图像却是无法做到的。动画这一新媒体方式正好完美的补足了这一点。“新山海经”作为对于传统研读的产物,明显超越了传统的局限。

    同时展出的版画及油画作品,则是以山海经中“以图叙事”的方式,为我们描述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隐喻式的图像构造出的是当代世界文化中所体现出的协同性以及人们在面对城市社会与自然时所感到的疏离。“没爹没娘的多利”是一个客观存在的荒诞,我们所生活的时代或许就是这样。艺术家那敏感的触觉在一帧帧图像中变得绵软,而这些图像所带来的戏谑却引人思索。

  • 临点—年轻摄影家眼中的中国

    此次新人展的参展者来自摄影奖的参评投稿者以及专家推荐。他们来自不同的地区,其作品反映了当下中国广阔空间中的现状与变迁,甚至私人生活中的场景以及经历。情感透过镜头,在一幅幅画面中永远的印证了这个当下的中国。27位年轻参展艺术家的作品各具面貌,有的对社会和时代的变迁倾注了个人关怀,三峡地区的人文生态在一个摄影家眼中不再是简单的繁荣与荒凉的对照,人们生活了多年的街巷也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居所;有的专注于个人生活和情感的内心世界,儿时的玩偶构成了一个个美丽的憧憬,私人空间中呈现的更是一个个活在当下的灵魂。通过他们的作品,人们可以看到迅速变化的中国社会以及人们的内心世界,摄影家通过他们独特的视角向我们传达着一个不一样的中国。这个中国不再是一个壮丽、富庶的轮廓,冷峻的画面中是一个充满人性的世界。他不仅有伟大的一面,他也有伤痛和无奈。

    摄影家的情感通过镜头作用于世界,图像则以一份庄重与隽永回馈给我们温情。他们的内心在这里与世界产生了交融。技术在这样的基础上才有了意义。三影堂主人一贯的冷静在这里给我们以感染。

  • 超级食品

    博物馆里奉若神明的艺术珍品原本就是人们的生活必需品,年代的历练和地点的转移使得一件件普通物品被冠以了艺术的名义。此次展出的《超级食品——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系2007级本科班华堂超市艺术实践项目》的展品正好暗合了这一轮回的象征,缺乏的只是时间的检验罢了。

    商场超市作为都市生活的必要生活经验,在其中进行艺术实践展览虽然会产生出一些非比寻常的新体验,但就展览经验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创举。然而此次的不同却是在于以超市中供应的各种商品作为创作材料的来源,极具原生态的展现出艺术创作的面貌,在一个极具生活化的日常空间中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购物体验。被冠以艺术之名的物品组合在这个日常空间中开始与购物者产生对话,人们开始惊呼这就是“艺术”。商场成为了“艺术品”的行销场所。大众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艺术品”的消费者。然而更为有趣的是,在将此次实践的影像及实物资料搬入画廊展出后,它们等待观众的却成为了一批又一批的艺术爱好者。它们的最终消费群体,也自然定位在了那些能够消费艺术的小众。这是一个有趣的转化,不是来自于展览,而是产生自事件的发展。

    当然,作为实验艺术的探索,这必然是一次有趣的尝试。然而作为艺术,我们似乎应该更多的去思考“艺术”之名吧。

  • 白南准个展

    此次展览由单频录像、录像装置和白南准行为表演摄影记录作品(林吟均摄影)三个部分组成。作为探索者和拓荒者的白南准的录像作品,向我们较为完整地呈现的是20世纪60年代录像艺术开始阶段的创作面貌。

    创作于1965年的《扣子偶发事件》被认为是白南准保存下来的最早的录像作品,这也可能是他的第一部录像带。扣子在不经意表演中的开合与激浪派的幽默观念形成了暗合。而于同年创作的《拉小提琴-纽约布鲁克林》更是在展览的汉语名称的含混中,略带调侃的消解了传统与高雅。艺术家不经意的拖着一把小提琴漫步在路上,穿过河流,进入芦苇荡,那把提琴一直默默地陪伴着,非音乐的声音响动,让我们不禁转念——原来是这样“拉”着的。在录像装置部分中,来源于韩国传统的《塔》,由许多古董电视机和霓虹灯等组成。多频道的流动画面构造出的联觉感引导着观众去思考信息社会的高速运转与信息沟通。圣经故事中那历尽艰辛却终未造成的巴别塔在世人心中终难消散,现代社会的交流困境在这些繁杂画面的快速转换中却造就了这座塔。这是一个困境,却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另外,照片部分是散落在展场之中的。这些图像是极其非理想化的,平淡的真实在这里向我们诉说的是一个既充满着理性与力量,又饱含着温柔与情感的不断起伏变化的白南准。

    或许,在这里我们看到的已不仅仅是白南准的创作了吧。

  • 刘铮|惊梦:作为微观政治学的身体叙事

    叙事是人们将各种经验组织成现实意义的事件的基本方式。而作为身体叙事,则是以身体为媒介向我们表述了这一切。刘铮的个展《惊梦:作为微观政治学的身体叙事》就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向我们表述了他的微观政治学。微观政治学是以个体为研究对象的,在对于个体与群体的相互关系的影响中,得出一定的结论。个人认为,其实质是对于人类文化的研究。而刘铮在这个展览中所向我们表述的,正是一种艺术家个人对于这个世界的探究与回应。看着眼前的件件作品,确实会把一个沉溺于美好幻梦中的人惊醒。惊讶于一幅幅图像向我们表达的绝望抑或焦虑,惊醒于我们凝视这些图像时所幻现出的种种异象。原来世界还有如此一面。

    作为身体叙事,这次展览可以说是成功的。他毕竟在这个波动的时段中严谨细致的引导我们作了一些探究,让我们重新去解读身体,表达身体,应用身体。为我们的肉身表达在禁忌游戏中重新找回活力。但是,其中的戏剧人物系列,在利用中国传统文化的时候似乎欠缺了什么。女扮旦角的身体似乎没有明确的指向性,有落入继续审视女体的危险。另外,这种方式我们在首师大的刘彦的工笔画中早已司空见惯,或许在荒木经惟的一些作品中还会找到更多地影子。而尸体系列更是让我们联想到了海根斯利的 “人体世界”展,这在挑战道德舆论的同时,确实为我们提供了思考生命的原点。但是在这样一种社会背景中,又有多少人能够想的明白呢。

    在对于兔唇女孩抑或年迈老者的凝视中,这些无名人物向我们讲

  • 漂移的身份

    这是一个定义困难的时代,对于很多事物我们只能去描述,荔空间的这次国际性群展对于“身份”的描述是“漂移的”。当代社会的多极性逐渐消解了我们坚守自己身份的权利,以尊重人的差异性为前提和基本使命的政治权利在当下只能沦为了口号。我们的身份只能成为了主观意志与客观世界在不同价值取向上不断博弈、妥协的产物。

    麦克尔多纳的作品《10.08》把表征两种不同身份的衣服分别放置在象棋盘的两边,以对阵之势展开博弈。加上一个看似毫无意义的名字,正好贴切地暗合了这次展览的主题。年轻艺术家迟鹏的摄影作品《三打白骨精》则是把一个古老的故事移植到了当下北京的现实生活之中,七十二变的孙悟空在这个喧闹的世界里更是大显神通。悟空对于权利体制的威胁与被压制并为之服务在这里为我们演绎了一个艺术家的身份迷思。而韩国艺术家朴成泰则是以一种相对含蓄的方式,利用铁丝网的经纬的凹凸变化,配合光线所赋予它的现实与虚拟的联系,在一张张“素描”与“装置亦或雕塑”中探寻自我的身份。金江波的多媒体装置作品《天哪,你去聊吧》则从一种直接的体验性出发,引发了我们对于把人从自然中分离出来并保护人的人工世界是否正在成为奴役我们的工具的思考。

    总体来说,这次展览的主题在当下是颇有几分思考的必要的,多样化的作品在荔空间独特的空间结构中也是足以引发我们的思索的。但是这次展览的计划——将在中国、波兰、德国巡展,在欧亚两个大陆急剧的社会发展给社会和个人生活现实带来巨大影响的时代背景下,尤其是当下国际大型城市的文化垄断与极权主义联姻的境况中,这样的国际性巡展是否会沦为一种后极权主义的文化现实的工具,这是更值得我们去探究的。

  • 昔珈•忘川: 宋琨个展

    宋琨的个展“昔珈-忘川”以一份对于“子在川上”所发出之喟叹的忘却的淡然,为我们提供了一种关于女性绘画的新期待的可能。

    在传统的绘画中,女性的绘画资源文本是非常有限的。所以,女性之于绘画,在面对传统时,是有着极深的孤独感的,这一点在中国表现得尤为突出。这样就容易使得女性绘画的目光更多的放到西方的传统中去,而这又会随之产生一种严重模仿的危险,这就愈发使得女性绘画感到了孤独,成为了一种恶性的循环。而宋琨的高明,正在于她巧妙的避开了这种危险,转而去关注对于自我内心的发掘。

    此次展览在一个昏暗的展厅中通过灯箱、绘画的闪亮布置,为我们呈现了一个女性画家的个人情感空间。这种对于个人情感的公共呈现是一种令人迷幻的沉醉,如作品《大象,今年迷笛音乐节的主题是“宽容”》通过对于奔跑的大象的描绘,十足的勾起了我们对于迟到迷笛音乐节的渴望与期待;这种呈现还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伤,如作品《再次重返游乐场,只剩下我和小恐龙》则以一个个人化存在的过去,在回忆中找回了失落的情感。另外,《母性之难》则是以一个女性的视角展开了对于母性的自我话题的探讨与追问。展览的最后,作品《旅行》更是以一种对于日常生活细节的凝固,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个乘火车旅行的短暂瞬间。这种对于时间的消逝的忘却,正是对于展览主题的最好回应,也为我们找到了通往艺术家内心情感的道路。

    然而,这种对于自我内心的表述又有多少是完全或者说真切的呢?艺术家所

  • 知识分子的功能主要是文化性的,他们所从事的是有关价值、观念、符号等文化性的活动,力图为社会建立一个文化性的意义系统。展览“穷”所展现出来的,正是这样一些坚守着知识分子精神的艺术家的探索与努力。

    90年代的消费性社会转型影响了一代知识分子的命运与追求,很多人在利益的诱惑中丢失了自己的身份;新世纪的大发展又造成了更多知识分子的迷失。而参加这次展览的艺术家们,有的选择关注社会弊病,有的以审美的或浪漫的方式记录边缘生活,甚至有的选择有政治意味的活动作为其作品的主题,他们都从不同的侧面为我们的社会文化系统的完善做出了选择。

    刘晓东作为新生代画家的代表人物,是较早开始关注都市生活的艺术家之一。这次参展的作品《要死的兔子和没事干的人No.2》更是以一种十分投入又超脱的予以旁观身份审视的态度面对世事、人生,利用写实主义的手法表现出一种“无意义的精神状态”。这是一个无可奈何的时代产物,更是一种对于城市边缘生活境况的参看。杨心广的《凭栏处》则以一种浪漫的情怀为我们呈现出了一具破败残损的护栏,诗意地表达了艺术家内心社会的知识分子道义。而仇晓飞的《生活小窍门》所表现出来的,则是对于当下大众文化中“过日子”哲学的回应。当下社会中的富有与贫穷造成了人们生活哲学的分化,富有的人们开始关注艺术,而贫穷者还在计较于日常生活的琐碎。这种对于贫穷者生活态度的艺术呈现,在给予了富人们艺术审视对象的同时,也为每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开出了一条思考的门径。并且,这些所谓贫穷者的生活状态所表露出来的,还有更多的社会转型时期知识分子地位衡量问题的遗留因素。

  • 黑桃

    黑桃皇后,包藏祸心。一群80后的女孩在一起举办的展览——《黑桃》,包藏着的又将是什么?

    “一个争取身份的时代色调里,不具备性别、年龄、教育的意识形态条件,有没有权利扎堆儿出场?这在‘黑桃’组合之初就引起了部分内部猜忌。”最终,她们还是扎堆儿出场了,虽没有惊天动地,却给参观展览的人带来了一些新鲜的感受。展览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充斥着小女生的小情调,但是始终没有摆脱的却是游戏性的娱乐文化的制约。这与上海以至杭州的生活环境有关,更与这个时代的文化主流有关。

    陆扬的《搁物台》以一种性别差异性的存在,在一架不明用途的木制器物上搁置了男男女女,指涉的或许不是性别,但是又那么的具有性别的指向。胡筱潇的《永动机的幻影为什么还在徘徊》在一块有锦旗意象但并非锦旗的长方形灯芯绒布上,呈现出80年代宣传材料里常见的科技、医药、教育等的立体化符号。很多年前就已经被证实不存在的永动机,至今仍有很多人在寻找。“一个古老的物理问题,如今却成为了骗子或者学术腐败的道具。这种永远的美好愿望成了现代繁荣景象的欺骗性幻象。”陈圆更是以一种坚决的姿态为我们呈现出了一种无深度的平面文化文本。《没没没没没没没》彩虹般的构架在墙上,逐渐消失的艳丽色彩似乎指向了美好的流逝,但是我更愿意相信的却是这单纯的美丽色彩。

    现代大众文化的平面性,更多的是供人消费而不是阐释,供人娱乐而不是判断。这个展览所体现出来的,正是这种大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