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16 results for: 萨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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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美学》四十年
后现代主义概念曾经对艺术和思想造成强力的刺激;如今它却像某种刚成过去的欲望冷却剂,让人兴致全无。在某些方面,后现代主义看起来比现代主义更像历史,因为后者在殖民主义、离散群体和全球性等问题的冲击下获得了新生。另一方面,正因其已不当季,如今反而成了一个回顾后现代主义的绝佳时机,哪怕回顾只是为了丈量我们与它之间的距离。
四十年前,由我编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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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吕克·戈达尔(1930-2022)
詹姆斯·昆迪特(JAMES QUANDT)
在生命的最后几年,让-吕克·戈达尔多次宣布他最新的电影会是最后一部作品,但很快又再拍下一部。他在一生中已经无数次与电影告别,尤其为人所知的是1967年,他在《周末》(Week-end)中宣告了“电影的终结”(fin du cinéma),但他仍一直有新片的消息传出,包括最新还未公开的《滑稽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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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圆圆
1966年的日本之旅让罗兰·巴尔特“实现”了曾经的愿望:“认识一门外国(奇怪的)语言,却不理解它:观察它与母语之间的不同,却无法破除差异”。不过,对陌生的体验也许无需借用“符号帝国”。就连本国语言,一旦远渡重洋,也会嬗变为面目模糊的另一种符号。
正如杨圆圆个展的题目“上海楼”(Shang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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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将采取法律措施归还非洲文物
法国政府在本周三审理了一项法案初稿,要求博物馆在一年内将特定文物归还原属地。虽然法国总统马克龙在2017年承诺归还殖民时代掠夺的非洲文物,但法国将其国家博物馆的藏品定义为“不可剥夺”,这在法律上阻止了藏品的归还。此次这项仍待议会通过的新法案将在有限时间内暂停这一特殊定位,以便归还从前殖民地贝宁和塞内加尔掠夺的27件文物。
学者本尼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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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西方的旅客
东方主义绘画的历史最早至少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但真正流行是在十九世纪初到二十世纪初,当然,这也是殖民主义全盛的一百多年。在学院派绘画的这一子体裁下工作的艺术家们为了充分呈现“东方”(大多指奥斯曼帝国和阿拉伯世界)的奇异与多彩,发展出一系列常用的主题类型,包括:典型的东方人物肖像(部落酋长、侍卫、神秘主义者),街景或室内场景,浸满阳光的美丽风景,以及圣经故事。但其中最受欢迎的还是穆斯林闺房,借助这一主题,艺术家可以将女性裸体置于遥远的异国场景中尽情展示,把西方的情欲投射到东方的异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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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内特·米歇尔森(Annette Michelson)
安内特·米歇尔森(Annette Michelson)常常跟我说,年纪太大了就会发现实用主义变成了必要——而讲求实用,她苦笑着补充道,从来不是她感兴趣的事。近三十年来,安内特一直想把她关于电影的文章结集出版,但总会出现一些更有意思的项目牵走她的注意力。有时候是她自己的事:就在去世的前几个月,她还在为写一篇新的文章研究伊万·巴甫洛夫(I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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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濛莎
在王濛莎于空间站的展览中,我们看不到一种后萨义德意义上的“新东方主义”,所有作品都充满个人意味,与殖民主义或后殖民主义相距甚远。众多作品的最显著特质即是传统技法与当代形象的结合,但是王濛莎的创作又比一般的“新水墨”艺术更复杂,这里没有一种对于传统的迂腐、无条件尊重——《丸子计划》(2015)就是其戏谑的典范:艺术家以水墨在长达六米的画面中描绘了大量樱桃小丸子、火影忍者,以及其他动漫人物形象,毫不避讳地展露自己对大众文化的喜爱。形象细节的处理方式和整体画面构图同样如此:大量重复出现的形象轻松而扁平地躺在画面上,像是一种没有“进步”目标的练习的成果;而画面构图又指向一种既传统(“散点透视”)又当代(“墙纸绘画”)的形式。相对更为直接的《Vani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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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威尼斯双年展伊拉克国家馆公布展出古文物细节
威尼斯双年展伊拉克国家馆在早前宣布了参展艺术家之后,Ruya基金会发布了展览中有关伊拉克古代文物的细节,这些文物将与当代作品一起展出,该基金会的主席和共同创始人塔玛拉·查拉比(Tamara Chalabi)将与策展人及艺术家保罗·科伦坡(Paolo Colombo)共同策划今年的国家馆。
展览的标题为“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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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虚空:语言,身份与移民
贯穿塔那西斯·科茨(Ta-Nehisi Coates)充满大声疾呼的《在世界与我之间》(Between the World and Me)的众多美德与斥责中,存在一个相对静默的论点,即在拷问自我的人性和学习像人文主义者一样思考的过程中,发声(enunciation)的重要性——诗歌、对话,写作的行为。“诗歌是我思维的过程,”科茨写道,“直到辩解的炉渣褪去,留给我的是如冰冷钢铁般的生活的真相。”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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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哈哈镜里的花月良宵
五月到八月中旬,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有个题为“中国:镜花水月”(China: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的时装展,策展人为英国人安德鲁·博尔顿(Andr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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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雨评《作为隐喻的建筑》
《作为隐喻的建筑》是日本学者柄谷行人思考解构的力作。柄谷本是文艺批评家,但在此书的写作中,他有意回避了文学,并对此做出了解释:其一,本书出版于1981年,在其写作时期,对于文学的解构式阅读已在西方成为主流,作为一个日本人,没有参与一种外语“语言游戏”的优势和必要;其二,“解构主义力量已在日本的文化土壤中时时刻刻发生作用”,但“解构”本身是一个舶来词。解构及其力量的来源究竟谓何,成为柄谷思考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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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努阿•阿契贝(Chinua Achebe)
我是在慕尼黑办公室通过网络获悉尼日利亚作家阿契贝去世的消息:钦努阿•阿契贝(Chinua Achebe)于3月21日离开这个世界,享年82岁。那天快要结束时,这一不胫而走的消息,通过电话、短信,在报纸新闻、社交媒体、非洲文学listservs、教室、酒吧以及非洲城市的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回忆是忧伤的;集体的哀思却也充满了对这位史上最伟大的非洲之子的敬意。阿契贝的离世令我一时哑然。但是想到他对我们这代人的影响,内心又最终释怀。对于我们这些生于后殖民时代的非洲人而言,他的作品犹如终生的宝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初次读他的小说《瓦解》(Th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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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个小时
柏拉图有言:“观念世界是唯一的真实,物质世界是观念世界的影子和模仿。”在“第十一个小时——印度当代艺术群展”中,来自东方古老国度的艺术家们用独特的艺术观念呈现出对现实世界的体察与思索。当代印度艺术的发展轨迹与中国有着很多相似之处。印度艺术的崛起为艺术家们创造了更多的成功机会,也让印度艺术品在全球范围内变得炙手可热。然而,在激发西方世界猎奇欲望的“中国风”、“印度风”背后,印度当代艺术家们不仅要以本土民族特色获得认同,更以多元化的艺术语言冲破文化界限,探寻生命本质,介入意识争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