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幸运的魅力 [圣塔菲]

    关于新墨西哥的圣塔菲,有很多旅游的项目,这也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认定的“充满创造力的城市”。而 SITE圣塔菲国际双年展也难免落入同样的俗套,尤其是这里以夸张的策展奇想而著称。上周末,第七届双年展拉开帷幕,名为“幸运数字七”,由前画廊家 Lance Fung策划,二十二名新生艺术家参加,一系列的松散的作品是由这些艺术家实地激发而创作的。这些艺术家由18个国际策展人和机构组成的评审团推荐产生,每方推荐三到五名艺术家, Fung 进行审查,之后他们在 Tod Williams 和Billie Tsien 设计的肃穆的几何空间内自由创作。

    展览中的作品之前都没有展出过,所以这场赌注押在运气这件法宝上了,更别提策展合作人和艺术家自己对此的信心了,他们可是在圣塔菲画了很长时间做他们的项目。当然,开幕周活动成功与否也在于机遇, 谁知道招待会也好,食物也好,还是巡回展也好,哪个环节会顺利进行呢?这可是在圣塔菲,这儿风和日丽,一切都慢悠悠的,人们也都很友好,对于这里的艺术团体,人们也没必要去挑毛捡刺。一个本地人告诉我:“我觉得在看展览前,有必要做点研究。”

    双年展的怀疑者们并没出现。这并不是什么“盛大的旅行”活动,(虽然听说,在周五的晚宴上,有两个“高古轩的女孩”会参加)。而到场的人,对于展览中年轻的之前未露面的艺术家们并不熟悉,也没有太多的有脸有面的艺术圈的人出现,除了经常在小册子和本地每个艺术杂志上露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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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负罪的快乐 [雅典]

    艺术世界有三种力量:它们分别来自钱,名声,和艺术本身。上周一和周二,这三者在雅典欢腾地张扬开来,希腊建筑业大亨Dakis Joannou向一百名艺术家、画廊家、策展人、艺术主顾们,展现了Joannou的最新收藏,并举行了“负罪号”游艇命名仪式,这个游艇长达三十八码,以杰夫•昆斯的眼花缭乱而收场。

    这些诱惑令人对这场花费昂贵的旅行无法抗拒。如果是出于追踪调查的需要,屈服于资产阶级的诱惑,又能有多少坏处呢?作为Joannou的一名客人,我被带到了一座蜜糖色的、充满梦幻的酒店Semiranis(这是收藏夹在雅典拥有的一家酒店之一),接着来了水池边的一间小房子,在那里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艺术家Ashley Bickerton, Ricci Albenda和Roberto Cuoghi与策展人Ali Subotnick和Cecilia Alemani在聊天。每个人都参与了其中,要么是为装饰游艇帮了忙,比如那里充满了艺术和过度设计的家具,要么就是Joannou的德斯塔基金(Deste Foundation)目前的展览“Fractured Figure: Works from the Dakis Joannou Collection”的参与者,这是由Jeffrey Deitch和Massimiliano Gioni过去几年组织的,Massimiliano Gioni当天来得很晚,和他一块出现的是他的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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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人真事[巴塞尔]

    “Roman Abramovich可是艺术界的福星。”巴塞尔博览会开幕一天后,某位玩家在 Swissôtel的大厅喝高了,放出这样一番话。这位俄罗斯的寡头是否买走了 Krugier展台的 Giacomettis,似乎并不重要。这位亿万富翁的举动令人唏嘘不已。根据酒后小道消息,Abramovich, 这位对鲁西安·弗洛伊德有着很大兴趣的买家,错过了将1200万美元投掷到弗洛伊德的《阁楼门口的女孩》上的机会,当这位新手下定决心返回 Bill Acquavella那里时,厉害的画廊家已经把作品卖给了别人。

    博览会的商业买卖进行得很好,一切很稳定,安静又复杂,而一些人将这种体验比做单调的伴侣之间的活动——这与过去热闹而刺激的交流互动有着很明显的对比。某个画廊家这样说:“卖作品,也需要大放烟花吧”。也许,这种气氛也和博览会上缺少美国人的原因有关,他们对于购买的热情,总是能为博览会增添额外的喜悦。一位纽约画廊家的展台中,几乎所有的作品都出售了,他这样解释自己的成功:“事实证明,欧洲的市场是稳定的,doom-and-gloomers 是不懂我们这个新世界的。”

    情况是这样的,艺术界的一些买家非常放松。周二的11点45,博览会开始不到1小时,收藏家 Peter Brant,画廊家 Alberto Mugrabi和 Tony Shafrazi, 演员 Owen Wilson就在 Reg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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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令人惊叹的比赛 [雷克雅未克]

    世界各地的人们来到冰岛,参加雷克雅未克艺术节的开幕以及小汉斯 (Hans-Ulrich Obrist) 和艾里亚森(Olafur Eliasson)的“实验马拉松-雷克雅未克”。彼时人们的心情,就好像参加夏令营一样。欢宴以招待酒会开始,地点是在总统Ragnar Grímsson的住处和雷克雅未克城市大厅。冰岛熟络的社交圈和令人生畏的自然景观融合在一起,在这儿,无论人们在聊天中提到谁,很快就会发现,他们谈到的人就在现场的某个角落里。

    周五早上,马拉松在雷克雅未克艺术博物馆- Hafnarhús开始,不同的班底纷纷登场,其中包括人工智能专家 Luc Steels,物理学家 Thorsteinn Sigfússon,艺术家 Tomas Saraceno和 Hreinn Fridfinnsson,建筑师 Neri Oxman和 David Adjaye。最为成功的演出通常是最为直接的。例如,印度艺术家 Abhishek Hazra, 歇斯底里地大笑大哭,声音一轮高过一轮。另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是 Table Piece One,电影人 Jonas Mekase 和他的儿子Sebastian以及演员兼电影制作人 Benn Northover, 他们吃着午餐,轮番碰杯祝贺。整番场面令人感觉就好像整个大厅四处都装上了镜子一样:一个巨大的、令观众噤声的Mekas录象被安置在上方,而演出则在边上的一个小一点的屏幕上同时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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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气园林,娱乐乌托邦[北京]

    这场名为“园林乌托邦”的展览是中国美术馆少有的一次非架上绘画展览,再联想到几个月后从古根海姆移师而来的蔡国强个展。人们已经可以看到这个已建馆四十多年的“老人”在2008“奥运文化项目”中小心翼翼地迈出了新的一步。显而易见,美术馆在从去年“美国艺术三百年”到今年年初“敦煌艺术大展”等邀请展中尝到了甜头,其产生的巨大社会影响力是那些由美术馆藏品构成的展览无法比拟的。但作为中国的国家美术馆,中国美术馆在挑选艺术家方面不可谓不谨慎:一方面拒绝任何带有政治、色情和暴力倾向的作品,另一方面又必须寻找有国际影响力的中国当代艺术家。长征空间代理艺术家展望的作品多年,且汉雅轩也为其做了长年的市场铺垫,足以具有在国际市场中闪耀光芒的可能,再加上作品又顺利地通过审核,“展馆搭台,长征唱戏”的合作模式就顺

    理成章的诞生了。

    展览展出的作品是展望自1995年以来的创作。这位以不锈钢材料为创作标志的艺术家,从衬衣到鞋,以至展览画册、请柬,无一不体现不锈钢银光闪闪的特点。5月11日中午,在遭遇完一场冷雨的洗礼后,放在美术馆广场和展馆入口的不锈钢假山石更凭添了一分光亮。

    美术馆大厅左侧空间展出的作品是“都市山水-新北京”:将二环以里的北京建筑替换成了大大小小数以万计各类的不锈钢用品:人民英雄纪念碑变成了不锈钢保温茶杯,人民大会堂由三块不锈钢餐盘堆叠而成,蛋形不锈钢餐盖代表了安德鲁的国家大剧院,长安街上行驶的汽车则是由刀叉、汤勺等餐具代替,高楼大厦大多由不锈钢锅垒成……不过说老实话,除了享受到展望本人导览的媒体和艺术圈大佬们,现场观众没多少能把这些不锈钢器具和北京城风貌联系起来。而精心设计的看台,倒有点让人联想到NBA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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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弗洛伊德的分析:记佳士德拍卖现场 [纽约]

    当其它类的金融市场财政紧缩,面临资产危机时,艺术市场又是怎样一个情况呢?它经历着意想不到的财富积累和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对外国人艺术品位的忧虑的推测,关于同一个艺术家的“经典作品”的质量的争论,这一切在开场前总算消停下来。在这个背景下,周二晚上,佳士德当代艺术夜场拍卖拉开帷幕。主办方已经有系统地组织了43件绘画的售卖,还包括8件雕塑作品,2件纸上作品,Mike Kelley的一件装置,一幢由现代主义设计师 Richard Neutra设计的房子。他们称之为“灵敏的、紧凑的,冷静的出售,准确地了解了市场。”

    拍卖活动徐徐展开,当编号11的作品亮出时,气氛开始上升。 这是 Tom Wesselmann 1973年的充满情色色彩的《吸烟者九》,拍得 680万美元,从而为艺术家创下了世界拍卖纪录。接下来是安迪·沃霍尔1966年的黑色和米色的Double Marlon,由英国时尚零售Monsoon的老板 Peter Simon卖出,据说墨西哥的收藏大亨 David Martinez 已经做了担保。当时,拍卖行已经在Soho Grand Hotel 开放了一个派对,意在“将绘画的文化历史苏醒过来。” 在佳士德 Brett Gorvy 和 Ken Yeh 的讨价还价中,这件作品卖得3250万美元。

    接下来是 Richard Prince2002年的令人悚然的Man-Crazy Nu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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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性感的背后[柏林]

    柏林市长Klaus Wowereit曾经这样描述过这个城市:穷酸但是性感。物价低,安全,又充满各种社交活动,柏林已然成为众多具有创造力的自由职业者们的圣地。虽然这个城市有些闲散,但它仍然不够国际化。而2005年由柏林一些享有盛名的画廊所发起的一年一度柏林周末画廊展 (Berlin Gallery Weekend),目的就在于宣传本土的艺术界,并令其更加国际化,这场活动从过去举办的几届来看,还是很有前途的。

    本年度的活动上周四开幕。VIP的活动是可以参观几位画廊家的私人住宅。柏林很少堵车,街上是黑色的奥迪。活动中,我们看到了装修风格不一的房屋。 Guido Baudach的住所,外观看起来很像一个古老的跳蚤市场,而 Markus Lüttgen 和Thomas Flessenkemper的公寓则位于 Straussberger 广场的高耸入云的苏式建筑中,那里也有一个新的展厅,展示 Axel and Barbara Haubrock的收藏,而新的 Texte Zur Kunst办公室最近也刚刚开张,设计很考究。后者的室内是由建筑师Etienne Descloux设计,他也被很多画廊家们所雇佣,设计这些人的住宅和画廊。Lüttgen客厅的窗户对着一栋高楼,那里,David Adjaye正在装修收藏家 Gaby和Wilhelm Schürmann的公寓,那也是 Adamski 画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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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异的空间 [匹兹堡]

    “在这个宇宙,我们孤单么?外星人究竟存不存在呢?我们,我们自己,是世界中的陌生人么?” 这些发问听起来像是给一个科幻活动做推销,而这也正是第五十五届卡耐基国际展的标语,策展人Douglas Fogle也以大卫·鲍伊的1971年的经典歌名为此次大展命名,人们不禁想起Roswell、锡帽、天堂门。但一切并非如此,尽管有些奇怪,但它仍不失为北美地区最值得珍视的一场当代艺术阶段展。

    周五早来到匹兹堡,参加开幕活动。在博物馆的入口处,我看到了一张招贴画,上面是一只瘦骨嶙峋的霸王龙,邀请参观者“在我们的世界漫游”。我未抿的童心小跳了一下,尽管即将要看到的还有很多很多。那个特别的早晨,博物馆看起来就像一座名副其实的孩子的王国,中学生们在 Manfred Pernice拆了的玻璃橱窗装置那里跺脚蹦达,在播放着Susan Philipsz吟唱的福音调《俄亥俄畔》的院子里吃午餐。这也是204件作品中的两件(204件作品由40名国际艺术家完成)。

    楼上,专门迎接国际客人的画廊要安静许多。策展人、画家、安装工(进行最后一分钟的装饰)汇集在大厅里,环视着Fogle的打造的一切。 在装置附近徘徊时,我本来用以写写画画的纸从桌子上滑了下来,Ryan Gander思考着他的作品,以及这个城市独特的历史。 该作品包括了100个激光切割水晶球,不过在这儿Gander只用了40个。他说:“我并不想和 Wilhe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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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莱坞与莱茵河 [科隆]

    科隆艺术博览会开创于1967年,是世界上第一家当代艺术博览会。两个月前,由于人气不旺,国际级别的画廊家和收藏家对其失去兴趣,所以人们认为该博览会已经名存实亡了。而上个周末,在莱茵河畔的这场艺术盛典,却带给人们久违的惊喜,科隆,又被重新冠以了先锋之城的美誉。第一场活动,将富豪们和莱茵兰松散的波希米亚恰到好处地结合在一起,这就是周一在Ludwig博物馆举行的庆典仪式,仪式上,将Wolfgang Hahn奖颁发给了Peter Doig。Doig, 还是那么亲切和善,在他的答谢辞中,说很荣幸能获得这个奖项--虽然自己也从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奖。之后的派对是在这座城市著名的Wartesaal举行,这里以前是科隆火车站的候车大厅,在80年代也是德国一场著名的脱口秀表演之地。应艺术家和客人的要求,菲利普斯的 Michaela Neumeister, 收藏家Julia Stoschek(可能为了展示披肩内卷的新发型), AXA的 Bodo Sartorius,艺术家 Andreas Gursky 和 Jonathan Meese开始随着雷鬼音乐翩翩起舞。Ludwig博物馆馆长 Kasper König和他的两位做艺术商人的儿子Leo和 Johann也加入进来。

    第二天,科隆艺博会为行家们打开了预展大门。以前,一层一般都是当代艺术画廊,高层是留给近现代艺术的。在过去的四年里,一层一直是“开放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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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来人往[米兰]

    用“蓄意的破坏”来形容米兰国际家具展,也许并不言重。上周三开幕后,它就吸引了大批的商家和参观者。尽管早知道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家具展,但是,35万狂热的设计爱好者出现在Rho的巨石建造的展览会场里时,我还是被这番场面给吓住了。经济不景气也许冻结了某些人的银行账户,但是,仍有一个(巨大的)市场,正在向那些寻找别致装修理念的人们敞开大门。

    为期五天的活动里,穿着体面眼神恍惚的人们,出没于 Zona Tortona 街区夜间举行的一个又一个的活动, 那儿,画廊提供的香槟,都是盛在 Karim Rashid设计的瓶子或杯子里。另外,Axor 成为了 Philippe Starck作品的制造商,为大家呈现了一排高级女式喷头。Bisazza 展现了两件空想艺术装置:一件是Andrée Putman的棋盘模式走廊,另一件为Jaime Hayon设计的马赛克覆盖的飞机大小的作品。活动里,人气最旺的是伦敦的一家设计公司在一个废弃的游泳池举行的晚会,那里,Shay Alkalay设计的一堆抽屉是主角,而泰德英国的设计师 Caruso St. John受到 Artschwager启发所创作的木桌子又为这里带来了一丝庄严感。

    这些琳琅满目的事物,并未影响人们对Peter Greenaway独具创意的、对达芬奇《最后的晚餐》进行演绎的多媒体作品的兴趣,它正在米兰最特别的建筑Palaz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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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幻影相随[柏林]

    双年展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大了呢?第五届柏林双年展已正式拉开帷幕了,名为“When Things Cast No Shadow”(“当一切没有影子的时候”)的展览实际上个月就已经开始了,开幕式在 Schinkel Pavilion举行,在那里,年轻的艺术家邀请他们的老师过来参加,展出他们的作品。双年展的策展人 Adam Szymczyk和Elena Filipovic并不满足仅仅在四个场馆置放传统装置,除了周一,他们还在每天晚上安排了不同的活动,他们将其称为“我的夜晚比你的白天更美丽”,这也是Andrzej Zulawski导演的1989年的一部电影名。另外,如果你自己去那里的话,你可以通过双年展的网站预定一个“blind date”,这样你就会遇到一个参加的策展人或艺术家。昼夜轮流,再加上一些blind date,双年展不仅仅规模扩大了,而且,简直有些超时了。



    除了官方举办的活动外,还有一些附加的活动,从展览开幕式到派对,无所不包。真的很难做出选择,是接受 Texte zur Kunst杂志的邀请去 Cookies参加庆祝活动呢,还是接受来自Ömer Koc 和René Block 的邀请去看在 Tanas Berlin的、Kutlug Ataman的 录象装置Küba 呢?要是晚上,既要参加 Johann König在 Ballhaus Mitte 的活动,又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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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知道夏天去了哪儿[纽约]

    上周四,Ryan McGinley的展览“我知道夏天去了哪儿”在Team画廊开幕。朝气蓬勃,又有些嬉皮的他,那股机灵劲儿吸引了一大批人前来参加。即使我从人群中挤过去,想设法去看墙上的图片, 视线还是被很多爱看热闹的人所挡住,室中央乱乱的。McGinley打扮得可是相当地美国,蓝西服配上带红点点的领带, 以一贯的轻松招呼着客人。实习生们,就在一边,用照相机和摄像机纪录着他的一举一动。

    展览的图片中,模特们展示着种种调皮奇怪的动作, 在古老的深潭中点着烟火,摆弄着没有炸药的炸弹。John Waters 将 McGinley比作他的电影《派克》(Pecker)中的主角,称之为“非常扎布里斯基角”, 但我觉得它要比安东尼奥尼的经典要纯洁些,没那么火急火燎。总之,这一系列还是有些沉闷,不过,也与它的题目相符,其题目来自一首 Belle &Sebastian的歌名《没人喜欢一个聪明的傻子》。

    格调有些散漫的照片,实际上是数月以来辛勤的劳动成果, 艺术家纪录了他经过严密计划的跨国公路旅行。 McGinley照相机下的缪斯,身材修长的 Coley Brown说,在科罗拉多的大沙丘国家公园时,即使遇到了风暴,艺术家依然拍摄,他的那些瘦削而裸体的伙伴们四处狂奔,躲避闪电。“我当时觉得一些人差不多要死了。”Brown说。但这番靠近死亡的体验他很愿意再重新来一遍。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曾劝说过一个艺术学生不要申请。还有一些人由于保守的原因而表示反对。McGinley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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