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371 results for: 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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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点—年轻摄影家眼中的中国
此次新人展的参展者来自摄影奖的参评投稿者以及专家推荐。他们来自不同的地区,其作品反映了当下中国广阔空间中的现状与变迁,甚至私人生活中的场景以及经历。情感透过镜头,在一幅幅画面中永远的印证了这个当下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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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吉耶罗•波提的艺术
1967年,贫穷艺术发起的巅峰时刻,阿里吉耶罗•波提(Alighiero Boetti)创作了宣言(Manisfesto)海报,上面是一些艺术家的名单,名单旁边是一些标记。这份模仿未来主义宣言的声明,由此得名,不同的是,菲利波•托马索•马利内特(Filip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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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展
1983年,B大道和C大道之间的东二街外面是曼哈顿最大的露天毒品市场。平常这里一片死寂,只能听到毒贩们此起彼伏地叫卖各种名字的毒品:“3-5-7,3-5-7”,“厕所,厕所。”站在Kenkeleba的台阶上,望向对面的毒品注射场地,可以看到一排排黑黢黢的窗户和砖砌的外立面,仿佛没有门的入口,通往阴间。毒贩子是怎么进去的?街上几乎没什么车。Kenkeleba门口两侧的柱子背后出人意料地藏着一座以前的波兰婚礼礼堂,现在,这座优雅的残破建筑属于波西米亚黑人夫妇科伦·珍妮斯(Cor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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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当代艺术展
艺术 ISSUE Projects将英国青年艺术家的群展作为画廊改造后的第一个个展,也明确了新空间在学术上的定位。展览涵盖了装置、绘画、影像等,意在推介英国的新锐艺术家,虽然他们的影响力尚不及YBAs,仍然可以看到这些青年艺术家在当代多元文化语境中,对个体生存状态的探究,以及他们在多媒介艺术领域中做出的尝试。
戴维•巴彻勒(Dav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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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都灵三年展
作为第二届都灵三年展的缪斯,忧郁与其说是一个主题,不如说描述了一种情绪。本届三年展由丹尼尔•毕尔鲍曼(Daniel Birnbaum)策划,副标题为《土星的五十个月亮》(50 Moons of Saturn)——每位参展艺术家分得一枚月亮——一共三个展场。整体看下来,这次三年展可以说是最近用情绪取代概念的展览潮流之代表。去年在斯德哥尔摩现代博物馆的群展《日食:黑暗时代的艺术》(Eclip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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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埃•巴塔娜
关于归属和安插富有争议的断言;界线和流动;交流与误解;互相矛盾的历史叙述:这就是亚埃•巴塔娜(Yael Bartana)在她充满讽喻的后纪录片创作实践中所关注的。出生于1970年的巴塔娜用她的作品从诗意-政治角度深沉反思了以色列与巴勒斯坦民族在文化、政治、地理、心理,宗教上不可调和的冲突。矛盾双方不断加深的恐惧和误会,几乎已成家常便饭的处罚和报复,都让人觉得实现两国制(two-s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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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云
储云的“香皂作品” 成了2008年中国艺术界一个看似不可能的传奇。在这件名为《谁偷走了我们的身体》的雕塑作品中,艺术家将很多从朋友和熟人那儿收集来的旧香皂放到一起摆在一个白色底座上。这件在最近几场展览上频频亮相的作品实际创作于2002年,第一次展出是在深圳一家商业摄影工作室里,观众只有十几个人。当时的深圳还缺乏一个当代艺术圈所需的种种虚饰。最初创作这件作品时,储云把香皂视为一种“反纪念碑”,一种非物品,其之所以存在仅仅是因为有人决定不再使用它们。那时,北京和上海名气比较大的艺术家喜欢创作更具象征意义和实体性的作品,作为对这种风潮的尖锐回应,储云不事张扬的香皂方阵于六年后在被奥运浮夸大潮吞没的首都北京突然获得了一种新的、看似匪夷所思的牵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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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艺术家达拉·伯恩鲍姆与媒体艺术家科里·阿肯吉尔对谈
如果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前卫艺术到今天已经不再新鲜,如果就连网上普通的家庭录像也学会了隔离和操控流行文化的视觉元素,那么以这些模式进行创作的艺术家们面临着怎样的机遇,困难和观念变化?本期《Artforum》邀请到先锋录像艺术家达拉·伯恩鲍姆(Dara Birnbaum)和媒体艺术家/程序员科里·阿肯吉尔(Cory Arcangel)共同探讨挪用盛行时代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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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性事流变
在奥斯陆挪威当代艺术机构(Office for Contemporary Art Norway)最近一次展览《斯堪的纳维亚性事流变》( Whatever Happened to Sex in Scandinavia?)上,其中一个展柜里放着一本杂志,翻开那页是苏珊•桑塔格的文章《反对阐释》(Again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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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展览静悄悄
本次青年艺术家多媒体群展于情人节在苏州河畔低调地开幕了,一如展览的名称,他们不唬人,仅仅意在呈现一种状态,一些痕迹,一股情绪。参展艺术家多为80后,他们更关注日常物件、感性流露和过程本身。
倪有鱼的装置作品《夜园》和《帝国大厦》以游戏的方式呈现艺术家对世界的思考。比例的置换,遂获得了看待现实一种新的眼光。古人以微缩山水写心中之境,而今日之山河反倒成了仅供观赏的客体,如同玻璃盒内的园林盆景与人心可望而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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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普里安•加亚尔(Cyprien Gaillard)
西普里安•加亚尔(Cyprien Gaillard)的录像《Desniansky Raion》(2007)开篇就是贝尔格莱德一片八十年代修建的住宅区。镜头里的建筑——两幢稍显不对称的塔楼中间部分由一座天桥连接,顶部是一个圆形的眺望塔——突兀地占满了整个屏幕,仿佛是引导观众走进作品的一个入口。然而,作为一种建筑上的象形文字,画面同时反映了某个特殊的历史时刻和社会背景,这种陈旧的未来主义风格让人想起伯恩•贝歇夫妇(Ber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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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宝库:1958年到1965年的绘画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绘画赢得了其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在各种大型展览和巡展上被指定为表现主观和历史体验的通用语言。但没过多久,绘画存在的权利本身都从根本上受到怀疑。偶发艺术(Happenings)和波普艺术(Pop art)大大削弱了绘画的实力。六十年代中期,极简主义戒备森严的统治期间,绘画更是被艺术批评家完全搁置。从那以后,画家和绘画艺术的推崇者就不断反思为什么他们所选的媒介日渐式微,在高级理论话语中遭到冷遇。Yve-A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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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现场
“一点生态再加一点灾难,要团结社会各阶层,没什么比这更有效了。”这一尖刻观点——也是马丁·贝克(Martin Beck)今秋在南伦敦非营利艺术空间Gasworks个展“座谈2”的副标题——在冰盖和市场同时消融的今天尤显及时。但是实际上,这句话是先知先觉的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四十年前在《环境迫害》(《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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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林:目标
英雄与历史往往和艺术家们的思维联系的异常紧密,那些发生于“曾经”的真真假假总会不断引起人们的注意。在林一林个展《目标》的展厅中,常年占据偶像神坛的毛泽东在雕塑作品《目标》中举枪向空气中瞄准,茫茫展厅一片黑暗,配上两个录像作品同时放映时发出的音效,竟然显得有一点诡异。在另一个展厅的油画作品《两个战士》中,毛又一次出现在了以镜像方式呈现的“历史的拐点”里。两个影像作品,无论是《8分钟》里的纳斯达克和巨幅政治新闻,还是《光荣的和伟大的》中昂首阔步的“巨人”和欢呼着的人群,无一不令人于起初的冷笑之余当真泛起一些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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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学水墨2008第一回
随着年终将近,如果回顾过去的一年,人们发现艺术热闹非凡,带来了无穷的话题和讨论,引起各种力量介入艺术,人们对艺术的期待也跟着全球经济的变化不断漂浮。虽然风气转冷,但仍然有一批关心、关注、创作水墨的人举办了一个以水墨为题的群展。展览不大,有九个艺术家参加,但他们的艺术追求反映了他们的思考,反映了在多样化的艺术当代,水墨如何展示自身潜力的一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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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邱志杰近作展
对于观众来说,任何试图从纯形式角度去解读邱志杰作品的努力都是苍白的。邱志杰始终将他的作品置于庞大的社会学和文化学链条中,各种艺术形式都可以作为深入研究社会的语言。
此次在前波画廊展出的巨大装置《莫愁》正是邱志杰对于南京、尤其是南京长江大桥研究计划的一部分。邱志杰从2007年开始关注南京长江大桥与当地高发的自杀率之间的关系,并进行了一系列调研。与南京长江大桥相类似,作为南京另一个标志性符号的莫愁湖,其得名却来源于在此自尽的一个姑娘,这两个遐迩闻名的城市象征都与生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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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狂人》
唐·德雷柏坐在巴黎玛黑区神殿街(rue du Temple)公寓的三楼。时间是1971年冬,他在巴黎的第四个年头。在他的第三个黑人情人——哥伦比亚大学英语教授慕德拒绝跟他一道飞往巴黎之后,他独自一人登上了飞机。去写作,当然。他的处女作《孤独》讲述了一个小男孩儿在宾夕法尼亚州一家农场上的童年故事,他周围的成年人个个都是“活生生的噩梦,而且你永远没法从噩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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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皮埃尔·于贝尔奖提名展
皮埃尔·于贝尔奖的目的在于资助中国美术学院新媒体系,此次展览包括该系十位学生的优秀作品,涵盖了影像、装置、综合材料等多种媒介。新媒体不止于媒介的创新,获得本次提名的年轻艺术家将注意力集中在对人性、欲望以及人与周遭环境相互关系的探寻,而没有仅仅停留在形式上的求新求异。
李富春的作品利用人类骨灰作为创作材料,当直视这些灰烬时,人们从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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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A/AMO艾尔米塔什项目
在城市品牌建设成为必需的今天,法兰克·盖瑞和扎哈·哈迪德这样的建筑师肯定得加班加点。无数城市和文化机构正在重新考虑如何在全球版图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建筑师和策展人也正在用他们原创(或不那么原创)的营销理念满足这种需求。赫尔佐格&德梅隆建筑事务所在伦敦泰特现代艺术馆的扩建工程,古根海姆和阿布扎比的卢浮宫,例子比比皆是——所有这些机构都坚信,前进的唯一途径就是大刀阔斧地修改它们的空间构造,以传达一个简单的讯息:我们在这儿,我们是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