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7 results for: 加布里埃尔·奥罗斯科
-
抵抗与救赎
1912年,当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在巴黎新飞机技术展上向一同参观的康斯坦丁·布朗库西(Constantin Brancusi)发起刁难时——他问布朗库西能否雕刻出像飞机螺旋桨一样完美的作品,他指出了将在20世纪余下的时间和21世纪前二十年里不断困扰着雕塑创作的核心矛盾:传统手工艺以及艺术雕塑创作模式,和愈发令人难以抗拒的技术生产的现成品之间的辩证关系。显然,这一辩证关系从一开始就构成了加布里埃尔·奥罗斯科(Gabriel
-
突破点
过去几个月里,我又开始跳舞了。作为内心还是夜店族的人,我从未真正想过要停下舞步。只是后来我搬到了陌生的城市,生了小孩,然后遭遇疫情爆发。迈入四十岁后,我以为人生的某些章节已经结束;看着Instagram上实时上演的种族灭绝惨剧,双腿仿佛灌铅般沉重。但自从去年十一月特朗普再次当选——更不用说世界各国其他灾难性的选举结果——我发现自己不断地说"好":好,我要用汗水浇灭怒火与沮丧;好,我要享受每一份摇摇欲坠的珍贵自由;好,我要拥抱欢愉、友情与希望,哪怕它们转瞬即逝。
-
热火朝天
从充满住房问题的洛杉矶出发,想到一切都源于其迷人但低效的城市扩张,就很难将城市密度及其所产生的各种并置视为一个良好运行的21世纪城市的标志。抵达韩国参加2024年首尔弗里兹和第十五届光州双年展的开幕,意味着由于这种密度而堆叠和搭配的展览、活动和时刻比比皆是,某些充满着奇异的活力,而另一些则略显刺眼。
天气炎热潮湿——这层不可避免的暑气裹毯让我觉得跳进Kakao
-
场域建构
看完BY ART MATTERS天目里美术馆开馆展“从无到有”之后,我在出口的通道稍作停留,准备离开,听到身旁一位衣着精致的女士,面对侧墙橱窗展示架,突然感慨了一句:“在杭州,这太当代了”。她大概是对着展架上分别印有“明白”和“不明白”的T恤衫所提示的无形选择有感而发。顺着衣服的领口向上,展架背板正中空缺处写道:“about
-
世界朋党
威尼斯双年展从来不只是一场各个国家之间以艺术展览为手段争名夺利的艺术斗兽场,而是一场引领艺术界集体意识的巅峰盛会。
这种气氛在本次第57届威尼斯双年展开幕前的各种应接不暇的活动中就已逐渐发酵。简单来说,威双就是一封主流艺术界的邀请函,人们以此为由头操纵各自的社交资本、假装高山流水实则意在金钱交易。你极有可能会看到这个星球上最生猛豪掷的藏家和一帮又一帮策展人、艺术顾问以及美术馆人士勾肩搭背,当然,还有成群结队的艺术家。很多、很多艺术家。
-
蓬皮杜艺术中心任命让-皮埃尔·克里基为策展人
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宣布任命让-皮埃尔·克里基(Jean-Pierre Criqui)为当代艺术策展人。
艺术史学家/批评家克里基从1994年起就担任该机构《国立现代艺术美术馆手册》主编。此前,他曾经担任文化部当代艺术顾问,同时也是一名独立策展人。2010年,克里基开始在蓬皮杜艺术中心组织对谈和讲座。他写过的艺术家包括卡塔琳娜·弗里奇(Katharina
-
加布里埃尔·奥罗斯科
加布里埃尔·奥罗斯科(Gabriel Orozco)一贯坚持的游牧式的生活方式2015年初把他带到了日本,并使他在那里驻留至今。他的展览“有形的劳动”(Visible Labor)体现了日本文化对他的影响,尤其是他对禅宗哲学和其内在空间意识的解读。画廊的主层摆放着奥罗斯科收集的木梁和圆柱。它们均由日本传统匠人雕刻,彰显了劳动者高超的技艺,却一度被弃置在古宅和寺庙中。奥罗斯科将这些陈旧的木料与它们的初始背景分离,展现出由裸露在外的关节、连杆和齿轮组成的骨架,从而重构成具有后极简主义特点的材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