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所见所闻 DIARY

    美国偶像[纽约]

    “女士们!一千到一千五。”穿灰色运动裤的女士望着第四十五号拍品——安迪•沃霍尔的《银色丽兹》说。她的意思是估价:一千万到一千五百万美元。

    “绷得不太好,”另一个穿Burberry外套的女士不屑地说。她指的是画布。“Trixie的丈夫有一幅沃霍尔在餐馆纸巾上画的自画像,”第三个人炫耀道。

    佳士得周二战后和当代艺术品夜间拍卖会最后一次公共“观礼”的确看着有点儿像丧礼探访会,多年不见的远房亲戚聚在一起暗中观察竞争形势。一脸坚定的蓬蓬头女士们拿着老式的35毫米胶卷照相机逐个看货;穿着订制西装的男士手持咖啡纸杯四处巡视。John McEnroe头戴网球帽,脚蹬一双白色匡威鞋在一楼展厅飘来飘去,最后停在沃霍尔1964到1965年的蓝色“电椅”前凝神良久。当然,作品看上去无可指摘。

    Louise Lawler也去了,扛着一台中画幅的Mamiya和三脚架。她说:“我不是很确定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经常没想要来,但总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很多年前,我拿到许可来拍现场拍卖,但等我带着照相机到了以后,拍卖行某高层看着我说,‘我觉得我们没有同意让谁来拍照片啊。’就好像我不是个人似的。现在我感觉完全没有问题了。而且我也不是唯一一个带着照相机的。”

    她说得没错——但她的出现为整个过程增添了一点灵光:艺术变成商品,商品再变回艺术。(接下来,也许-希望?-又变成商品。)只有一点毋庸置疑:拍卖行越来越偏向当代,沃霍尔“一刻”魅力不减,总在催生更多艺术与商业的神圣结合(以及不友好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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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Phil Chang

    洛杉矶艺术家Phil Chang在他的首本艺术家书《四对一》(Four over One)里,将经济和经济萧条图片化,这本书由洛杉矶艺术馆出版。发布会于五月十五日在Printed Matter举行;艺术馆方面在五月二十三日将举办一场招待会。

    这一项目2007年开始。对于经济学世界发生的一切,即经济衰退和我们视为房屋基石的某些东西的不稳定性,我都非常感兴趣。我在想能否通过摄影来表现经济大萧条。如果要这样表达,是否意味着我要去拍摄失业大军或加州河畔抵押的房屋?或者要去雷曼兄弟或AIG那里拍摄他们的洛杉矶大楼?这些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思。我想做些东西,通过结构程序,摄影制作方式本身来突出经济大衰退。开始,我用了一个老式的图书扫描仪,将过期的一张摄影纸排版,它暴露在扫描仪的光下,当它反射出光时,纸张的表面就产生了变形。形成一个数码图像,表现纸的无用性,对我而言这很重要,零和的过程模拟了资本主义内在腐朽的循环往复。

    2009年7月,洛杉矶当代艺术馆的图片总监夏洛特•科顿(Charlotte Cotton)建议我将这些作品变成一本书。我之前可从来没有以这种形式展现作品,她非常大方,对此深信不疑。我开始与Textfield, Inc的设计师加纳森•马根(Jonathan Maghen)一起合作。八月到十月,我们看了很多畅销商业文字。我们读了《Wired》前任编辑克里斯•安德森(Ch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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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巴巴拉·波拉克

    巴巴拉·波拉克(Barbara Pollack)是一位艺术批评家和艺术记者,她从1997年起在《纽约时报》、《美国艺术》、《名利场》等媒体开始关注中国当代艺术展览和艺术家。她最近出版了专著《疯狂,疯狂的东方:一位美国批评家在中国的探险式经历》 (The Wild, Wild East: An American Art Critic's Adventures in China)。

    我想,如果这本书能让部分中国人了解他们给西方留下的印象,同时打开西方人的视野,让他们知道这边的人们都在做些什么,那就很不错了。看后我想你会感觉到,艺术世界的一部分是能够以全球性的方式运行的。我写这本书也是希望能推动中国当代艺术向这个方向发展。至少让两个地方的人都知道这片游戏场是什么样子。但我写这些并不是要改变中国式体制,我根本不知道它是否需要改变,在这里它对你们正在产生着作用。

    我不想把自己表现成一个无所不知的纽约人。相反,我把自己刻画成这样的角色:起先以为自己无所不知,然后来到中国,发现还要学习好多不同的东西。然后打开思路去了解这一切,有时会吃惊,甚至特别惊讶,我的这些反应都渗透在这本书中。

    我并不想贬低中国的艺术界,这里有很多令我感兴趣的东西,而我非常清楚我是在给西方读者写作,他们中的很多人对这边的印象完全是否定的,所以我也努力要打开他们的思维。

    首先呢,很多西方人直接跟我说他们不相信中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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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蔡国强

    蔡国强的作品《农民达芬奇》与2010年上海世博会开幕式重合,这次他邀请了50多个农民工程师带着自己制作的潜艇、飞机和各种各样的机械参加上海外滩美术馆的开馆展览。蔡国强对这些作品及其作者的关注始于2005年,为此他走访了很多乡村。在此次展览上,与这些作品、作者有关的故事也将一并展出。该展览将持续到今年7月25日。

    开幕式(参展的农民)都会来,像这个做木头飞机的人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生活在江西,毛泽东他们打过游击的、很穷的一个山区里边,这一次我们请他乘飞机过来,是他一辈子第一次乘飞机,以前都没有坐过。

    他们看到自己的东西在城市让人家看到,被大家讨论,他们会感到自己受到了尊重,他们是人,他们做的东西受人尊敬,他们也为人民增光。他们都会知道对方的名字,但是别人做的东西跟自己的东西放在一起,他们会很好奇,彼此就在交流和对比,有的人会想我自己做得更好,更了不起。比如说,木头飞机飞上去才了不起,铁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有的(展品)我没有收藏,但是我知道他的故事也会给大家介绍,因为我的目的不是展出我的收藏,而是展出这些农民,一大群农民作为个体的声音,被大家看得到,他们自己的勇气和创造力应该被大家知道。

    因为中国的社会,你也知道都是看整体的、看国家的力量,奥运会很成功,世博会很成功,因为这代表一个民族很有力量,但是我是希望通过这个展览,展出一个一个的个人,中国的个人,而不是展集体的,民族的。通过他们个人的故事,人们就会相信这个民族是有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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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改造历史[北京]

    潮流兴对当代艺术盘点,4月,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的开馆展就题为:“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进程•绘画篇”。5月4日,另一场大派对,是“改造历史•2000年—2009年中国新艺术”开幕式。

    在国家会议中心举行的此次展览,囊括了九成你应该知道的中国艺术家,达到创纪录的291人,作品千余件,展场一万三千平米,投资一千八百万。这一展览从发出邀请信到开幕,历时一年有多,幕后的操作可以追溯到几年前。十天前,“改造历史——中国青年新艺术邀请展”分别在今日美术馆和阿拉里奥北京已率先拉开帷幕。那边展出65位较为年轻的艺术家的一百多件作品。

    主策展人是艺术史家、批评家吕澎,另外两位策展人分别是朱朱和台湾的高千惠。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徐震、艾未未、王兴伟、蔡国强等艺术家瞩目地缺席此次展览,更多的艺术家,包括之前腹诽展览的人,最终还是出现在参展名单上。当一张“历史号”特快列车的车票发到手上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不被留在站台上。

    展览由“特别文献展”、“主题展”、“气质与文明”、“平凡的奇观”四个单元组成。“特别文献展”是以“F4”、黄永砯、徐冰、刘小东等前辈为代表的“功成名就”单元,“主题展”的参展艺术家有李松松、储云、邱志杰、仇晓飞等正当盛年的艺术家,可以被视为一个扩大版的“中坚”展。“气质与文明”为“当代水墨”单元。“平凡的奇观”则是“台湾馆”。一个没有台湾元素的文献展,怎么可能是政治正确的?

    张晓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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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老友记[上海]

    尽管预报沪上有雨,北京连续一个多月的料峭春寒仍然让人对上海心生期待。何况又是一次艺术圈的大聚会:已经经过两场展览(2009年8月的“热身”和今年2月的“英国文化协会当代艺术珍藏展”)做足准备活动的民生现代美术馆终于要“正式”开馆,同时宣布民生当代艺术研究中心成立。这次回顾中国当代艺术绘画作品三十年发展历程的大型展览阵容豪华,收集了许多平时难得一见的老作品,开幕式的邀请函自然也是恨不得发到每个应该被发到的人手里。

    也许是为了与三十年历史回顾的隆重和权威相呼应,主办方将嘉宾下榻地选在西郊宾馆。名字虽然不华丽,实际却是一座覆盖面积和绿化程度都直追钓鱼台国宾馆的花园别墅小区。在我们住的七号楼,从大堂的落地窗向外面花园望去,时不时可以看到两三只丹顶鹤在草坪上旁若无人地散步 。二楼的门厅墙上挂着英国女王和王子的肖像,据说女王八十年代访沪时层下榻于此,搞得住下之后我们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用总统名字给自己的房间起了别号。

    在宾馆门口等摆渡车(楼与楼之间的距离已经超出了五分钟步行的范围)时,正巧碰到导演张元携漂亮女友李昕芸下车。刚在尤伦斯举办过个展的张元看上去心情不错,不知这次他参加开幕的身份是摄影艺术家还是电影导演。没过多会儿又碰到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馆长杰罗姆 • 桑斯和馆长助理郭晓晖正准备出门。头一天还在北京为新展开幕的桑斯脸上依然挂着灿烂的微笑,新年过后,尤伦斯无论是展览更新频率还是举办讲座的数量都在北京同类艺术机构中无人能敌,对于这样的成绩,馆长应该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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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张献民

    由影弟工作室和北京NPI非盈利组织发展中心合作的“放眼看”春季纪录片放映活动于4月16日到20日期间在伊比利亚中心举办。此次活动共展出十部涉及不同社会现象的华语纪录片,来自不同领域的十家公益团体参与观看并研讨,意在增进公众对纪录片作为社会影像的认知,增进社会工作和艺术创造之间的互动。Artforum中文网就此采访了影弟工作室创办人、北京电影学院教授张献民。从黄亭子到大山子,从北京到外省,作为内地独立电影的重要推广者,这些年来张献民可谓步履不停。

    我们一直在探讨独立作品的受益人群问题,既然没有经济上的循环,我们起码可以讨论其它方面的受益性。从申请放映到NPI带动放映,商量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了。NPI是我们具体的一个对话对象。大约两个月之前,大家决定马上行动起来,去做这件事情。在这次活动里,NPI机构资助一些放映费,就是作品的版权费;寻找场地、导演出场和片单的安排由我们工作室来负责,伊比利亚提供场地并做一些宣传工作。举办这次活动,是希望这些公益组织之间能有一个互动,因为他们之间工作的关联也不是很大,比如有关注老龄化的,还有保护水资源的。其实处理的都是完全不同的问题,但方式都比较接近。如果这些组织之间有个讨论的平台,也是不错的,这个和经济毫无关系。收费模式上基本是一个团购的方式。很难把它变成一个个体的消费行为,等于NPI统一为大家买单。

    纪录片大部份还是一种自然主义的基础写实,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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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感官世界[北京]

    2009年4月的第一个周末,一系列展览中至少有三个都与“感官”有关,或者说“玩身体的”。

    4月2日傍晚,“唐人当代艺术中心”,泰国艺术家里克力•提拉瓦尼(Rirkrit Tiravanija)的个展《别干了》正在举行闭幕式。在1月9日的开幕式上,Rirkrit请来的师傅曾为观众奉上豆腐脑和油条。这天的闭幕式上,Rirkrit围着白围裙,在制砖机附近逡巡,视察排着队缓慢通过炉膛的羊腿、烤鸭们。策展人吴承祖则在展厅另一头戴着耳机打碟。泰国香料的气味弥漫展厅。

    里克力•提拉瓦尼表示:“我不喜欢开幕式。人们来,作品摆在那儿,结束了。对我来说,那并不是结束。”他指着砖头上的编号说:“这里一共有14,086块砖,正好足以建造一间普通的北京‘胡同’房屋。有朋友建议说,不如他把所有砖都买下来,然后让我设计,盖一个真正的房屋。我觉得这是个有意思的建议。”

    吴承祖证实说:“他(Rirkrit)讨厌派对。这是工作。”吴回忆说,在开幕式上,艺术家指挥工人舀豆腐脑、刻字、烤砖。完了两人去喝酒,Rirkrit告诉他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砖窑工人习惯顺便在窑炉上烤Pizza。他们当即决定要搞一个这样的闭幕式,用制砖炉给大家烤肉和咖哩饭。

    来宾不少,食欲旺盛,食物却供应得很慢。我没有等到咖哩饭出炉,只等到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讲座于七点四十结束后,奥拉维尔•埃利亚松和马岩松一行也出现在“唐人”。趁机拍了一张两位艺术家的合影,等到明天他们的展览《感觉即真实》开幕时,这两颗明星一定被团团包围,不得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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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徐文瑞和杨俊

    经过五个月紧张的筹备工作,由艺术家、策展人、评论家、文化活跃分子创办的独立机构台北当代艺术中心,于2月27日开放。两位创办人徐文瑞(Manray Hsu)和杨俊(Jun Yang) 向我们讲述了这个项目的缘起。

    建立这个空间的想法源于杨俊2008年台北双年展的作品。他策划的一个项目引起人们对当代艺术展览条件的疑问。所以是以墙为开始---谁是那面墙呢?谁为它买单?这是一个私人空间、官僚空间、另类空间、还是一间公寓呢?这一项目关注的是台北,所以第一步就是要与台北的艺术群体对话。

    那件作品从某点上讲就好像一个办公室的功能一样;我们把一面旗放在了双年展期间我们使用的一座建筑上,上面写的是A CONTEMPORARY ART CENTER TAIPEI – A PROPOSAL(一个当代艺术中心—台北提案)。还有一个发布会,将本地的艺术专家聚在了一起,讨论台湾如今发生的一切。这样,杨俊的个人作品就变成了一个集体项目,努力满足与此有关的每个人的期望,但是它也具有严肃的诉求,作为一个独立于经济或政治影响的更广阔的讨论平台,它该如何运作发展。

    台北当代艺术中心是由艺术家、策展人和评论家进行的一场更为集中的尝试,对于一个空间该如何运作和规划,他们确实进行了认真思考。去年夏天,这个项目进行的第一阶段里,一位开发商在批给了我们一个场地,他在台北西门买了好多楼。他们给了我们两座相连的四层楼。当然,我们还要募集资金进行装修,我们的首展2月27日开幕,主要是台北知名艺术家捐赠的作品,其中有林明弘(Micha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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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在时间中行进[沙迦]

    沙迦一年一度的三月会议(March Meeting)举办至今已是第三届。今年会议的大明星是一个叫做Barrak Alzaid的年轻行为艺术家。在会议进行的三天期间,他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依靠两块用粉红荧光笔写成的小小标牌——一块上写着“还剩两分钟”,另一块上写着“请停!”——将五十个发言人和两个主题发言人(文学学者Abdelfattah Kilito谈翻译,策展人Okwui Enwezor谈文献库)的演讲时间严格限定在了规定时间内。

    Alzaid坐在会议厅最前排,脖子上挂着一张工作人员的胸卡,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时不时抬起头或者亮出标牌,温柔地提醒每个发言人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没有他,照这样的密度,今年的三月会议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原定任务。在他的协助下,大会节奏安排得很好,而且紧扣几个共同的主题,对若干急需讨论的问题展开了讨论,其中包括另类艺术学校、流动的图书馆、以及文献归档在阿拉伯国家的突然兴盛。

    对于那些关注中东艺术界但身处海湾地区之外的人来说,要想搞清楚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内部到底怎么回事儿简直比登天还难。七个酋长国里至少有三个都在拼命想成为该地区独一无二的文化中心,它们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公开合作不如说更像暗地较劲。

    当然,沙迦曾一度是所有酋长国中最热门的生活方式典范。如今迪拜出尽风头,而阿布扎比则像地平线上冉冉升起的黑暗之星,等着把所有人的能量都吸进它由各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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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江湖之后[北京]

    2010年3月6日,星期六,惊蛰次日,这一天至少有7个展览开幕。观众蛰伏一冬之后,似乎也重新焕发了对艺术的热情。无论走到哪儿,出勤率都很高。

    当日,草场地艺术区,香格纳画廊“没顶公司”的“蔓延”展开幕。这个个展的举行刚好印证了徐震去年出席“中坚”展时所言:“公司效益很好,很快要到北京开‘分公司’了。”“没顶”最新出品,依然走国际政治幽默的路线,嘻笑调侃,皆成作品。我问公司的法人代表徐震:“‘徐震’真的不回来了吗?”他笑答:“‘徐震’现在没有‘没顶’值钱啦!”

    同日,草场地的前波画廊展出的是两位年轻艺术家的个展,他们都师出名门,碰巧,也都是26岁。左边展厅是苑瑗的“褪色时光”,宝丽莱范儿的模糊感,令人羡慕的“少女情怀总是诗”。可能由于她的父亲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制片人,展厅里明显多了一些非艺术圈的观众,甚至来了一个小明星。因为艺人的出现,苑瑗的“褪色时光”展览消息上了次日的网易娱乐和新浪娱乐。

    步入右展厅的“赤•磷”展,叶楠看起来却不像自己个展开幕,脸上笼罩着一层说不好是“失落”还是“沮丧”的阴翳。我进去转了一圈,蛮干净的丝网版画,不至于差到令人沮丧。叶楠使用了赤磷这种化学物质作为其中一种颜料,即火柴盒侧面的摩擦层的主要成分,里面还掺入了少量高锰酸钾和粘合剂。

    忽然有人带我走入了小厅,我瞬间理解了叶楠的表情。他最激动人心的一件作品,在展出前的十四个小时,意外被付之一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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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瑞秋·弗伦

    布鲁克林的艺术家瑞秋•弗伦(Rachel Foullon)参加过很多群展,是策展计划《公共假日项目》的创办人。她对我们讲述了在洛杉矶Itd举办的首场个展,该展览于三月十一日开幕。

    展览取名《计算》(An Accounting), 是有双重意义的定义(指经济学和叙事)。在Itd---洛杉矶收藏家Shirley Morales新建的这座宽敞的画廊里,我将展出迄今为止所创作的最大雕塑。其规模可以和我去年秋天在纽约的Nicelle Beauchene画廊的展览相媲美,在那里,我最大限度地利用了一个小空间,打造了一个密集的类似工作坊的环境,形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亲密感。过去几年里,我的作品参考了某些谷仓和农村住宅,在那里,人和家禽家畜都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这里也存放劳动工具,储藏粮食。这次展览中我处理的是同样主题性的现场,不过就好像我们步出了谷仓走到了外面,在这个自己做主的环境中,面向更多的一些演员一样。

    展览的重中之作是一件挂在天花板上叫《算盘》(The Abacus)的雕塑,这是用西部的红杉木制四驱车做成,经过打磨完成,感觉就好像是打造家具一样。算盘的水平棱柱从天花板上垂下来,观众从下面经过,就好像一个临时的拱廊一样。它的构造源于Hallenhaus式房屋—这种撒克逊农舍将住宅和谷仓结合为一体,在15世纪的北美很受欢迎。这些谷仓和教堂一样具有同样的建筑源头。在算盘的设计中,支撑的斜杆完全向外,就好像芭蕾的小幅度屈膝动作一样,这样就给算珠留下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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