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所见所闻 DIARY

    湖畔论战 [北京]

    由深圳OCT当代艺术中心支持的 “从电影看:当代艺术的电影痕迹与自我建构”论坛,于七月底在北大建筑研究中心举办。论坛的发生地距离赛克勒考古博物馆约百米,经过绿意濛濛的荷塘,再穿过幽静的小径,郁郁葱葱的树林后,就是研究中心的所在地。这个独门小院里有大树石桌,若天气凉快些,可能就搬到了户外,在古树下清谈,多少也应了这里的绵绵古意。但酷热的天气里,大家只能坐回有空调的室内,围着长方桌,喝着咖啡或瓶装水,谈天说地。论坛的最后一场持续了四个多小时,预订的议题是影像的未来性、华人影像的特殊性、影像教育与影像生产这三大主题,但现场执行时,大家却越谈越兴奋,打破了原来的框框。

    论战在北电文学系教授杜庆春的主持下开场。老杜说起话来不紧不慢,一直带着微妙的笑意。善谈的邱志杰接话,提到了2000年后前后国内的录像发展现实,自己当时做现场表演,以及多媒体表演,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是试图寻找一个办法来规避影院经验和展厅经验的矛盾,使人们来到展厅里看到一段影像, 以规避掉这个影像在网络上可以看、或者带着碟回家看很舒服的感觉。

    旁边的台湾艺术家王俊杰则提到了台湾录像艺术的断代化,他们把崔广宇归在下一个世代,可是在崔那个世代也很少找得出有系统性、对录像这个媒才进行持续创作的一批人。这也是台湾缺乏历史感易受外来资讯影响造成的,所以作品无前无后,具有消费性和即时性的特征。至于电影,它在台湾还是在保守的手法下进行,有着非常特定的语言,而当代艺术的包容性则很高。他举了蔡明亮受邀成为威尼斯双年展台湾馆艺术家之例。年轻的崔广宇则表示,断代的原因有一点是,他们当年创作实验艺术时,很难在学院的体制下获得接受,整个大环境是个很重要的影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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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马永峰

    forget art”是由艺术家马永峰发起的一个独立机构,采取“都市游牧”的策略,在城市的任意空间里展开一些无法确切定义的艺术活动,对日常生活进行“微干预”。 从吐痰到街头谈话,从对画廊的借力打力直至游戏剧场,马永峰和他的同伴们运用不同的“游击”策略,探讨艺术和生活的边界。

    07年我在英国待了六个月,那段时间我对艺术的认识发生了一些变化,没有再做以前的摄影和录像,脱胎换骨一样,重新再找一个艺术创作的方向。去年刚好给北京现代舞团做了一个“游击剧场”的项目,和当代艺术完全没有关系,来的人有做建筑的、戏剧的、舞蹈的,反响挺好的,我就想做一些小的机构来推广新的观念艺术或新的艺术趋向。

    我们并不强调对抗性,有点像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首先忘掉和当代艺术有关的任何东西,从艺术最基本的关系出发,用最简单的材料来制作作品。在美国的一个展览上我用雪做了两个卷纸,三个小时就消失了。我们对双年展那种大型的、豪华的装置和视频也不感兴趣,只是倡导最日常、最细节性的东西。我们反对九十年代以来当代艺术过于奢侈的、豪华的,受波普文化和消费文化、大众文化的影响。也不是像现代主义那样掀几个口号去反对它,而是无所谓它,做我们自己的一些东西,暗中形成一种对照关系。

    我们现在推广的艺术家都是这种和时间有关的(time based)、和情境有关的(situ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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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文鹏

    文鹏是1977年生于湖南宁乡、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的艺术家。虽然他同时也做油画和装置,但他更为人所知的是他的行为艺术。在他过去的作品中,他习惯于以“白人”这个形象来角色扮演。他的所有作品都与游戏有关。他曾说过“我的每一个作品都把自己植入一个被玩的境地,这本身是在模拟小人物的生存状态。”这次在箭厂空间他重新采用了河南传统曲艺扁担戏,以“一个人、五个晚上、七个故事”的形式来演绎一系列故事。在行为艺术的维度中,开取了一种新的使用身体的方式。

    扁担戏这种形式大家现在已经很难看到了,现在都有电视了。它和福建、台湾的布袋戏感觉上有点类似,但它实际上它是河南驻马店的一种地方戏。从一开始它就是独角戏的形式,扁担一竖起来一罩,就是一个舞台。但如今呢,我觉得形式不重要,关键还是看剧本。一些我的故事脱胎自社会新闻,都是来自我感兴趣的点。比如《小武》那个。我想把它讲的更合理一点。

    我选取这种形式,其实主要原因也在于它是独角戏,整个过程有点类似画画,可以一个人慢慢完成。比如做道具、写剧本、找工具……可以做的比较自我。不像装置,还要请工人商量等等。这个过程既有孤独也有操纵的成分在,“一个人的世界”。相对于其他行为艺术来说,我这个有点偏向戏剧。但我过去的行为也是戏剧性的成分比较多,跟传统的体验型的不一样,比较强调化妆、非日常性。我不太喜欢很日常的行为。

    箭厂空间这个空间很适合重演这种形式,几乎就是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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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公园一日游 [纽约]

    布希威克区(Bushwick)的一家新画廊与羊驼抢风头可是件稀罕事,但就是在这样一个画廊的赞助下,Guillermo Creus策划的展览《孤独城堡》(Fortress to Solitude)在一个周六的午后开幕了。这个展览占据了Callicoon Creek公园的一个展位(这是“NADA’s County Affair”的一部分——“NADA”是“新艺术交易人联盟”的缩写,“NADA’s County Affair”是一个定期在纽约第27大道举办的综合艺术活动——译者)。Creus和工作人员进行了精心的布置。孩子们兴奋地喝着加冰的柠檬汁,大人们跨过那些中规中矩的画作,来到附近的动物围墙那边观瞧。参加活动的人似乎并不介意纽约的炎炎烈日,似乎有一半的布鲁克林居民都来参加了这个惬意放松的活动。

    正午时分,在Callicoon的主街和Delaware河之间,这个综合性的活动拉开了序幕,这里的项目可真不少,各种展览汇聚一堂,还有出版人也来凑热闹,他们有的来自商业机构,有的来自非盈利机构,如Beechwood Barns和Catskill Citizens for Safe Energy(一个地区性的民间组织——译者)。风马牛不相及?非也!就算Delaware Valley Arts Alliance的组织策划者对Jack Hanley画廊和Nightbo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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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麦卡·罗腾柏格

    纽约录像艺术家麦卡·罗腾柏格 (Mika Rottenberg) 以大型装置而知名,她对劳动以及劳动过程具有浓厚的兴趣。最新作品《压缩》(Squeeze)是一个二十分钟的录像装置,结合了纪实与虚拟的手法。10月3日前,该作品在旧金山的现代艺术馆展出,10月30日到12月18日,在Mary Boone画廊和Nicole Klagsbrun画廊展出。2011年2月,将来到阿姆斯特丹的De Appel和斯德哥尔摩的Bonniers Konsthall。

    《压缩》(Squeeze)讲的是能量的捕捉与事物被制造的方式。很多基本的活动,只不过是伸缩而已,这是身体与行星运行的规律。出现在这件作品里的是大只女Trixxter Bombshell在沉思,还有忽冷忽热的健壮女Bunny Glamazon。这些活动都与舌头的动来动去有关。这三点的能量动摇了整个房间。一个非常明显的生产线和一场非物质的过程促进了建筑体的运动。伸缩是用电影语言表达内在状态的一种方式。色情也推动了它。就像金钱的那个镜头里,当时内心活动俨然已变成物质。

    开始时,我参观了印度的一个橡胶厂,亚利桑那州的一个莴笋种植地。之后我设计了一架感应机。在哈莱姆工作室我们开始工作,通过使用movie magic软件,营造了三地视觉上的流动感。在《压缩》中,有通往橡胶厂和莴苣种植地的入口,工人可以合作生产“一件物品”。这个机器将源于世界各地的橡胶,莴苣和包装压缩成立方体。我想让这件作品具有自我指涉性,它将在M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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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妩媚东伦敦[伦敦]

    在炎热潮湿的伦敦地铁里穿行的滋味可不好受,但是和明星艺术家Linder上周六在Chisenhale画廊举办的长达13个小时的行为表演相比还是容易许多。这家画廊位于东伦敦的尽头,我一进来就受到了画廊总监Polly Staple的热情招呼,并且给了我一份展览概要说明。这个名叫《The Darktown Cakewalk: Celebrated from the House of FAME》的表演是在中午开始的,两位演员一丝不苟地按照舞美设计表演着,画廊也吸引了不少好奇专注的观众。

    这个表演的重头戏是剔除体毛和“性爱蛋糕”,但这些项目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Linder之前没有表演过这么长的时间,但从这个演出上就能看出她可是“来者不善”!Staple说:“Linder在七八十年代是一个搞朋克的音乐人,那时她就说有一种呼声,强烈反对那种慢条斯理、不温不火的文化气氛,而现在时代变了,慢慢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昏暗的画廊的中央铺着一大块舞毯,空间的两头都摆放着架子鼓——乐手也参与其中。在迪斯科音乐中,整个画廊都仿佛浸泡在彩光中。Linder的“剪切”动作构成了这次行为表演的主体,并且12个动作相互衔接在一起,这显得有些抽象,可以说是静态的场面与热烈表演之间的动态拼接。

    在画廊的地上坐了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后台的化妆室,见到了设计师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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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重口味 [纽约]

    “不要!”

    “而且那是个假阳具……”

    两个坐在我后面的人一本正经地评论到,我是在瑞士当代艺术协会美术馆(Swiss 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临时电影院观看麦克·库查(Mike Kuchar)导演的《凶杀电影》,这是周六晚在这家非盈利机构举办的“低级趣味晚会”之电影节目的重头戏,这些骇人的短片变化无常,一会儿是口交特写镜头,一会儿是电锯截肢,引得在场观众无不惊呼。更重要的是加利福尼亚导演的作品《m.o》,不仅与他的兄弟George的放到了一起,而且还和艺术家Olaf Breuning做的四个错乱的录像一并出现。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这家SoHo的画廊分成了三个不同的展厅,就连那个用鲜花装饰的前台区也是人头攒动。“绿蜘蛛”鸡尾酒(看起来像沼泽似的薄荷伏特加)和蓝色的冰块(那是必须的!)让这些年轻人振奋了起来,一部接着一部地看,可谓兴致盎然。这时,你会突然感觉到自己就好像在一间黑屋子里,看着演员不断、或者漫漫地呕吐,或者把血滴洒在屏幕上的镜头。我来的时候大家还在全神贯注地看《凶杀电影》,但是马上又将注意力转向了Breuning的《Home 1 and 2》,其中梳着火焰头、眼神冰冷的Brian Kersteller在路上漫步,扮演一个对文化麻木不仁的游客。

    此次参展的作品还有Breuning的《Ugly Yelp》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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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可乐俱乐部[加利福尼亚]

    我们艺术界大部分人都自以为很了解波普艺术。直到上周日看了Mike Bouchet的波普作品我才知道自己错了,他将沙漠中的一个游泳池注满了二氧化碳与热量较少的可乐。这次名为《Flat Cola Pool BBQ》展览是唐人街Mara McCarthy的Box画廊主办的,这也是Bouchet的《My Cola LITE》(2004)系列项目中最为轰动的事件,其中他还将可乐装罐运往中国进行免费分发。按照自由企业的精神,Bouchet为7月4日设计的这个展览探讨了美国特色、消费、过剩,以及快感等问题。

    在这个活动的前一天我就起身来了尤卡谷(Yucca Valley),正好赶上Bouchet开始用5加仑的罐子往池子里注入可乐。这个浴池曾经是歌手Donovan的(但现在属于Paul McCarthy了,他可能还要在这里进行另一个项目)。不管这个地方之前属于谁,现在总有一种怪诞的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原先的那个小木屋数年前起火了(因为一个客人走的时候忘了熄灭炉子),所以现在就剩下了一个游泳池和一些砖墙。Bouchet看着自己那浓浓的黑色可乐注入池水中,说:“我现在知道海湾是什么样了。”第一批可乐倒了进去,蒸发之后空气中弥散着一些肉桂和丁香的气味。这些可乐中大约含有60吨二氧化碳,这是多么危险啊!我们看得可“Hi”,一共倒入了145加仑的可乐!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热浪冲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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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何颖雅

    何颖雅(Elaine W. Ho)是小型合作式艺术空间家作坊(Homeshop)的发起者,这是一个以社区艺术创作为基础的开放式平台,位于北京老城区的胡同里。近期,何颖雅设计并发行了第二期刊物《穿》(Wear),其古典简洁的设计,模糊了公共和私密性之间的界限。这期最新的杂志探讨了一个广泛性的问题:什么是文化交流?

    这个空间本身是非传统的,我们在这里所做的大部分事都是以活动或时间为基础的,但都是小规模的,没有太多人有机会参与进来,其中有很多不同层次的参与。虽然家作坊(Homeshop)是我举办的,它不是一个个人可以关门在工作室创作的项目。它需要众人参与的项目:有我自己,我合作的艺术家,邻居,路人,这些人不同的参与方式构成了家作坊活动的不同方面。

    起初,我们决定记录大家为2008年8月的奥运会所做的那些事,但是我很想继续推动对话,看看别人要说什么,所以我们的刊物《穿》(Wear)是一个大家各抒己见的平台。

    我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年,第一年什么都没做。原本计划除那里之外,我在胡同再找一个店面作为探索和实验公共空间与私人空间的模糊关系,但并没有具体的想法。所以第一年就是呆在那儿,看看那个地方能给我带来什么,周围的环境对此如何有什么反应。一切都是依靠关系建立起来的,我如何和邻居交往,邻居如何与我交往,所以那一年是一个孕育期。奥运会为我们第一系列活动的启动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契机。。

    这个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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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采访 INTERVIEWS

    裴丽

    青年女艺术家裴丽来自北京。目前,她在北京电影学院攻读研究生,同时从事艺术实践活动。她的作品(《丢失了些什么?》)最早出现在去年的“Fat Art”展览上,目前在泰康空间举办的个展“51平方:#9 裴丽”(7月10日结束)则是她延续着“丢失”这个主题所做的进一步探索。

    我不喜欢中国元素,这次选这些盆景,只是我觉得有一个机会做艺术,和我爷爷一样做艺术。然后拿这些东西再来展示一下,保存了二十多年了。我觉得挺伤心的,于是就把它拿过来了,等于是让它们告一个别,就是对这二十年告一个别,向我爷爷告别。不然它们都需要被当作垃圾扔掉。我有一些沮丧,也有一些愤怒,但是对待爷爷又不可以这样,所以就拿过来用自己的方式展现一下。

    其实很多都是他给我拼的,他给我摆的位置。他其实很上心,很认真地做这个事情,虽然他已经不愿意做了,他做了四十多年,突然他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好像比做艺术家更好,然后就放弃做艺术这样一个事情,但是我觉得放弃自己的作品很难,因为作品都是妈妈的丑孩子,再难看艺术家都不会放弃,别人不喜欢自己也会喜欢,我就想用这个作品来说这个事情。

    再说这个也是泰康给我的一次机会,这个计划是我独立的,是我个人的,我可以做非常个人的东西,我很欢快,我就说:“那好吧,我就要做跟我家庭有关的”,但是我的情绪还是一样的,跟之前的作品还是一样的,有一些愤怒,有一些对于这个的伤心,我希望每个人走到我的空间都感觉到不高兴,去想你丢失了什么,我一直在说,我不管做哪个展览都是希望观众进入我的空间就要想你丢失了什么,你为什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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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曼哈顿来到了马德里[马德里]

    常言道,马德里从不睡觉,但纽约也从不睡觉(“没有休息的恶人”——语出《圣经》赛亚书 48:22和57:20-21,译者注),这样一来,在Douglas Crimp和Lynne Cooke上周三在索菲亚王妃艺术中心策划的大型展览《混合使用,曼哈顿》(Mixed Use, Manhattan)上这两个城市倒是可以“同床为伴”了。不仅纽约艺术来到了马德里,连纽约的天气也接踵而来,艳阳天一下乌云密布,但是雨却没有浇灭马德里观众对这次展览活动的热情。

    Crimp在周三开幕式上说:“最初的时候我还有点犹豫,因为我从1977年以来就再也没策划过展览了”(但那是一次多么了不起的展览呀!)。这次《混合使用》展览既探讨了变化中的城市问题,也探讨了近几十年来摄影对于艺术的影响问题,摄影不仅是作为一种档案或者“批判性”实践,而且也是一种适当的“使用”方式。因此,现代主义的艺术家Peter Hujar和Danny Lyon等人都和辛迪•舍曼、Barbara Probst等人具有反思性的作品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还包括一些非摄影的再现方式,例如Glenn Ligon在他居住过的地方进行书写)。

    这次展览并无新奇可言。但也并不是平淡如水,而是简简单单,充斥着很多漫无目的的作品。奇怪的是,“动态图像”往往是最“静态”的,总是集中在一个地方或题材(Steve McQueen的《自由女神》、Don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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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见所闻 DIARY

    《安迪•沃霍尔传及其性生活》再版发布会[纽约]

    John Wilcock编的《安迪•沃霍尔传及其性生活》(The Autobiography and Sex Life of Andy Warhol, 首次出版于1971年)是一部关于沃霍尔工厂的纪实口述史。John Wilcock是《村之声》(Village Voice)杂志的联合发起人、《访谈》(Interview)的出版人、作家,也是沃霍尔工厂的常客(“这既不是一部传记,也没谈性的问题”)。我还记得年轻的时候对波普如醉如痴,沉浸在学校图书馆里到处搜寻这方面的书籍。在学校,我学着将战后美学和小道传闻混为一谈。1990年代初,编者Christopher Trela发现了沃霍尔晚年的很多简易的作品,这是一个非常精彩的时期,但之前却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于是Christopher Trela决定通过艺术书籍来彻底改变人们对于他这个时期作品的认识,强调这个时期的创作价值,并且将其归入沃霍尔档案中。

    时隔四十载,老书换新颜。本周三,在纽约公共图书馆为这本书的再版举行了庆祝仪式,来宾包括Steven Watson博士(沃霍尔专家)、“研究美国前卫群体活动专家”,以及当时接受采访的一些人:沃霍尔的超级明星Taylor Mead(出演《Tarzan》和《Taylor Mead’s Ass》)、图片记者Gretchen Berg(他在传记中把沃霍尔塑造成了一位圣徒)、沃霍尔的助手和工厂总监Ger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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