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371 results for: 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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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诺·佩库鲁(Zeyno Pekünlü)
去年冬天,土耳其艺术家巴努·钦内图(Banu Cennetoğlu)在纽约雕塑中心的中期回顾展上展出了一部长达128小时的影像作品,将过去十二年储存在她各种相机、手机、电脑和硬盘里的所有数码材料全部收录在内。这种从文献记录的角度切入土耳其动荡局势下日常生活的做法同样见于比钦内图小十岁的土耳其艺术家泽诺·佩库鲁(Zey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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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智信
走进罗智信个展“不存在的蜗牛”,门口踏垫与现场的视觉氛围给人一种派对结束后的印象:几盏聚光灯与灯泡在暗处幽幽点缀,占据空间主体的是一组日光灯管照耀下、由储水桶、水龙头与马达组成的大型装置 《同步水槽》(此次展览中的作品均创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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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漩涡
进入爱知艺术文化中心10楼的爱知县美术馆,便看到矗立在大厅里的艺术组合exonemo的装置作品《吻》(The kiss)。两只巨大的手各自握着一个超大型“手机”,两只手机交错着紧紧贴在一起,屏幕上的人也因此相互亲吻,他们的表情似乎非常陶醉。这件作品不仅直接呼应了本届三年展主题“情的时代”,也向观众提示了这个时代在媒介与信息包围下所形成的某种伪情感。这种伪情感附着于每个人身上,大家隔着屏幕,努力地传达一些自以为真实的情绪,试图借此建立某种亲密关系,以纾解人与人之间日益增长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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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灏
台湾艺术家倪灏于台北市立美术馆的个展“伏击”,以雕塑、装置、结合录像与声音表演等艺术实践,诠释了社会中不同形式的权力结构与暴力机制——互动式的卡片射击器以轻盈的游戏方式演绎全球金融体系下的暴行;设置空气压缩机为动力的乐器装置与专业鼓手合作的表演影像,则探究了声音乘载的速度与杀伤力;此外,展览中还包括一系列讨论当代地缘政治议题的雕塑。展览将持续至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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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滔
最初,是身体。当我们还是婴儿时,我们第一次意识到它,它是我们的一切。然后通过游戏,它让我们发现与周遭一切的关联。正如这次展览所展现的,周滔很多早期作品都是以身体为导向的。在《互助练习》(2009)中——基本上是对发生在广州街头的一次行为表演的影像记录——两个年轻人互相搬动对方的身体,轮流扮演被动客体和主动主体的角色。他们在路人面前轮番抬起对方身体并将其摆成奇怪的姿势或制造出怪异的状态,无视这一行为招致的目光。就像孩子们为了学习互动玩的看似无意义的游戏,这些玩笑般的姿势是纯粹的行为。成为一个孩子。把自己置放在一个城市、一个场景中,看看当你在其中做一些事或者对它做一些事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创造一个没有掌控者的世界,一个无法被掌控的世界。诗人威廉·布朗克(Willi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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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奎·恩维佐(Okwui Enwezor)
对我而言,艺术世界里没几件事比和奥奎聊天更有意思了。无论我们谈话的开始多么温和,最后都会变得——如同有一次他突然大笑着评价说的——“拼了命地追根究底”。我很确定,这种愉悦很大程度上来自编辑和作者间的良好关系;十年内,我们在《艺术论坛》和其他刊物合作过不少文章。奥奎展览的魅力在于它们横扫一切的雄心——无论是2002年他在过去十年双年展文化的余晖中论述自己策划的卡塞尔文献展时所说,“打破全球话语核心”;或者要将我们对于战后艺术的认识扩展出西方视角的局限——但这种雄心和他在任何一场日常谈话中所表现出的激情都是对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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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尼双年展开幕期间,抗议者从博物馆游行到坎德斯住所
5月17日周五,在2019年惠特尼双年展正式开幕期间,超过150名艺术家、行动者和团体集体动员抗议沃伦·B·坎德斯,后者是国防设备制造公司Safariland的所有者,以及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副主席。这一系列抗议行动旨在向馆方施压,迫使其把坎德斯从董事会中除名。为了传达“通过国家暴力牟取暴利的人不应拥有安全空间”这一信息,示威游行从博物馆开始,穿过曼哈顿市中心,最后抵达坎德斯在西十二街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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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窗
刘窗在个展“在地宇宙”中呈现了他最新的研究性项目“比特币矿和少数民族田野录音”。从位于川西地区的那些利用丰沛剩余水电资源来运作的比特币矿场出发,用“货币”与“声音”两条相叠的主线勾连起体量庞大的研究与结构错综的创作中的重重叙事线索。
艺术微喷作品《比特币矿和少数民族田野录音档案》(文中提及的所有作品创作年份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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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之程序:艾迪·希拉(Edi Hila)的艺术
曾在雅典和卡塞尔参观过第十四届卡塞尔文献展的观众或许已经忘记他们在面对那些1960、1970年代的阿尔巴尼亚绘画时感到的由衷困惑。Arben Basha、Llambi Blido、Pandi Mele、Hasan Nallbani和Zef Shoshi——在诡秘的巴尔干共和国之外,几乎没有人听说过这些艺术家。杰森·法拉戈(Ja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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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俊
杨俊在格拉茨美术馆(Kunsthaus Graz)的首次回顾展开幕之际,也正值奥地利保守右派政党上台一个月。或许正是在欧洲各国紧缩右转之风盛行的时下,这场展览显得尤其意义非凡——展览并不止步于解构艺术家本人的多元国族身份以及对国家疆界模糊性进行探讨,而更侧重拆解艺术家在系统中的固定身份。在杨俊作品中那些大量符号化,时而颇具怀旧感的视觉语言里,我们能感受到一种潜藏在诸多复杂的集体回忆叙事中的强烈时间性。采访中,杨俊介绍了该展览的构思,并分析了其中的作品如何在观念上呼应了该展览及其“专著项目”所传达出的对既有框架和身份单一性的质疑,以及对艺术商品化的的批判。展览将持续至2019年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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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珀琪:2018年度最佳展览
“当我们谈论艺术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从繁华走向虚幻,虚幻走向荒芜,又回头走向繁华,这是艺术行政与策展工作无尽的路,当筋疲力竭地参加完无数的开幕、晚宴、VIP活动之后,脑中常浮现这问题。当然,歌舞升平无法盖过艺术展览所发出的严肃之声。请容我无法为艺术排名,因为它不是运动联赛,我其实更想称呼它们“2018年的展览们”——仅是我与各位分享几个2018年让我印象深刻的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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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获Artes Mundi奖
泰国艺术家和电影人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因其获得戛纳金棕榈奖的电影《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2011)而闻名,近日,他被评为第八届Artes Mundi奖得主,该奖项源于英国卡迪夫,成立于2002年,旨在支持当代视觉艺术。
韦拉斯哈古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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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劳动:fierce pussy的艺术
安吉拉·戴维斯(Angela Davis)是对的:自由是持续的斗争。
乔治·迈克尔(George Michael)论述自由时也有一个好观点:你拿了什么,就要给予。
当fierce pussy谈论她们的艺术的时候,总会从感谢康戴·纳斯特(Condé Nast)开始。乔伊·埃匹萨拉(Joy Episalla)和嘉里·山冈(Carr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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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中的今天:巴努·钦内图(Banu Cennetoğlu)的艺术
2018年11月的一个清晨,土耳其警察围捕并拘留了十几名伊斯坦布尔艺术、文化和学术界人士。这绝不是政府第一次针对这些人采取行动。艺术家、记者、教授、人权活动家,从事叙利亚难民问题、库尔德问题或者亚美尼亚种族灭绝等敏感话题的研究者,从马克思主义者到温和派的左派人士,还有其他无数人都陷入了雷杰甫·塔伊甫·埃尔多安(Recep Tayy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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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地和乌托邦
在韩国水原市立公园美术馆(Suwon I’Park Museum of Art)举办的“欧亚乌托邦:附言”(”Eurasian Utopia”: Post Scriptum)是哈萨克斯坦政府发起、由哈萨克斯坦国家博物馆策划的“聚焦哈萨克斯坦”(Foc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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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的,日常的
没有艺博会,没有全球艺术超级明星,没有美术史教科书级别艺术家个展,喧嚷繁华的上海艺术周后,我降落在竞选季的台北,意识到艺术并不一定是从业者的生活中心——大家见面时更可能聊及的,不是今天在西岸又撞见了谁,而是在此次市长和议员选举中会投票给谁。
艺术家施昀佑和张允菡告诉我他们的公司正在承接一个政府委任项目,围绕“转型正义”的议题。去年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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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年度最佳
1 “激进的女人:拉丁美洲艺术1960-1985”,哈默博物馆,洛杉矶,西西莉亚·法哈尔多-希尔和安德莉亚·休恩塔,与马尔切拉·格雷洛和康尼·巴特勒一同策划
我在颠覆规则的#MeToo 运动时刻拜访了这个基于深度调研的大型展览,感觉既兴奋又谦逊。这个展览见证了许许多多女艺术家的动力,她们极尽全力夺回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并视其为独立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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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埃利斯
他认出了风暴,这一次的路线是要向着右侧以迂回的步伐划出半条轻盈的曲线进入到暴风眼中,为此,这位消瘦的男子必须忍受龙卷风所扬起来的全部恐惧与危机感,直到有一个瞬间可以让自己置身在伟大的风暴中。这是比利时艺术家Francis Alÿs的个展“消耗”里所展出的主要录像《龙卷风》(2000-2010)中的一个片段,仿佛像是里尔克诗句里的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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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复仇,梦见生命
这个体量可以被一个标准行李箱容纳的展览是露丝·诺阿克(Ruth Noack)的一个长期巡展项目,延续了这位文献展(Documenta 12,2007)策展人一贯对艺术创造和展览制作之间边界的探讨。诺阿克对于睡眠的关注起始于10多年前,面对二十一世纪无限蔓延的24/7小时资本主义,睡眠可以成为某种反抗的力量,同时也可能是修复社区、政治和日常生活的表达创伤的最后空间,睡眠的激进传统无论是在毕沙罗(Camille
